【半晴,这个是私人问题,接下来你打算要准备些什么?】

【我总感觉,并不是什么好事。】

“脑补的东西还是一如既往的准确啊。”

直到那位有点单纯的,自己的直属“打工仔”满怀心事的离开之后,半晴的烦恼才稍稍的缓解了一些。尽管他先前提出的疑惑仍然像是留声机上“吱吱呀呀”的语音一般盘旋在这周围。

虽然说随意的臆想和侦探们费尽心思找证据的论破不同,仅仅只需要一点点的猜测就可以,但要是猜中了的话果然还是会让精心准备的人感到郁闷。幸幸苦苦的成果就在别人随口的妄断中被碾碎了,任谁都会不爽。

对待这种想的多,知道的也多的“目击者”,基本上处置方法也就剩下了一种,但就是这样一种方法这一次也被限制了。如果是其他任何人的话,自己一定能毫不犹豫的让它把秘密留在心里,唯独这个人不行。

实际上应该还是有最后一个应对措施的,既然自身也并不会觉得反感的话,那么就等到他再次质问自己的时候使用吧。只要能成功,不,哪怕成功一半的话,一切的《︽,困难就都不会有了。

明明在这件已经准备了很久很久的计划上是不能出现在这样的岔子的,可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算什么……不爱江山爱美人吗?好像这样说的话,角色的定义上会很奇怪吧。

……

“吾主……”

一直藏在半晴腰间的泼墨闪出了身,或许是因为无法忍耐心里的疑惑吧,一直都像是古代人一般遵循着礼节的她难得的做出了“以下犯上”的行为。

“不做对策吗?他……吾窃以为不可继续……”

“没关系,就这样让他想下去吧。到了合适的时间我会用点办法让他倒戈的。”

“倒,戈?”

“总之你不要管,也不要做多余的事。”

不自觉的。半晴的双手已经捏紧,哪怕是指甲刺入手掌所带来的刺痛感都并没有让她反应过来。直到从目光上确认了她的这位忠诚的器灵最终表达了服从的意愿之后,焦急与等待的目光才缓缓的褪去。

这哪是平时的自己……

在有些无力的叹息之后,半晴重新振作了精神,“总之,这件事就过去吧。葵……百朔那里怎么样了。有好好的执行吗?”

葵蕾,实际上应该是百朔。虽然之前已经觉得这个“赏金妖怪”的行为有些可疑,不过一直没有找到能直接确认的机会。自然,时间是不等人的,如果只是用一些“代价”从她们那里知道葵蕾的情况的话,或许是一个不错的买卖。

当然,这一次赌博般的行为最终还是获得了成功,尽管已有准备,可直到知道葵蕾的另外一重身份的时候。自己还是不免有些感叹以及……喜悦。

毕竟一个免费的劳力到手了,而且是用一贯以来驱使“葵蕾”办事的金钱,永远也驱使不了的东西。唯一需要担心的,应该就是如何隐藏起来了吧,索性的是这一点泼墨也做的不错。

就快要完成了,只要再那之后稍稍做一点点伪装的话,一切的责任和事故就都能轻而易举的被混淆。

“嗯……姑且,算是吧。”

泼墨显得有些犹豫。不过至少从样子上看至少是在她能够处理的范围之内的事情,“有碍事之妖。不过最近并未发现。”

“碍事……啊,是百慕吧。”

葵蕾的真实身份——百朔的姐姐,虽然很难把百朔那个疯疯癫癫的妖怪和基本上还算理智、正常的葵蕾联系到一块,但是用“代价”从她们口中换来的事实是绝对不可能出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