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为了什么而出生,又为了什么而生存。●⌒頂點說,..因为什么而有了**,之后又会付诸怎样的行动?

如果在一开始就发现的话,或许还来得及阻止,但是已经发展到了连亲人都可以不管不顾的程度的话,恐怕就并不是亲人朋友的一句“请住手”之类的话就能解决了的吧。这样的她或许还有一个办法应对,想到了,但是却仍然没有办法承认。

一定是因为那种感情太过于突然,导致没有办法立刻判断吧。但即便如此也没有时间再犹豫下去了,因为再迟那么一,她的一切真的都要被她自己所毁灭。无论是亲人、友人、仆从、还是她自己。面对上这样的她,仍然在犹豫的自己又能够做到什么呢?

持续响了很久的门铃声终于让南宫失去了最后一希望,而西荇也十分配合的将在她眼中基本和白纸一般的门锁一刀两断。久违的再次拜托了西荇留在原地之后,南宫着越来越深的黑暗走了进去。

靠坐在墙边的她看上去已经习惯了并不舒服的姿势,显然,她在这里的“等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到底仅仅只是在等待自己呢,还是在等待“救赎”?不管是哪一种,如果是现在的她的话,或许还来得及拯救。

“总长,这样会受凉的。”

一边努力的保持着平静,南宫一边靠坐在了半晴的身旁,看着她的双眸在黑暗中于浑浊和清明中变幻着。

“啊,起来好像会感冒的也只有我啊。”

没错。妖怪是很少会患上人类的那些常见疾病的。妖怪比普通的人类要更加的长寿。更加的强大。更加的单纯,也更加的危险。如果在这一半妖怪的成分里,又混杂进了一半属于人类的睿智、人类的嫉妒、人类的愤怒、人类的欺骗的话……这样真的能用几句话就拯救出来吗?

“之前不是了么,两个人的时候……算了,你喜欢就好。”

虽然听上去并不是什么让南宫感到放心的回答,不过半晴看上去却好像开心了不少。

到底是因为对了话还是仅仅只是因为某个人的出现,这些南宫就不得而知,而且也没什么功夫得知了。

“怎么了。如果只是来汇报工作的话,我记得答案应该早就过了吧,都交给你处理。”

“为什么?”

“……”像是猛然惊醒一般,原先还有些浑浑噩噩的半晴突然间直起了身体,紧盯着南宫的双眼,嘴角也带上了不知道应该成是安心还是愉悦的笑容。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为什么要把你才能判断的事情全部交给我。我与你相比只不过是一个新人而已,明明还不足以自己……”

“因为信任啊,好像我也提起过很多次的吧。因为信任你所以才把事情交给你。”半晴歪起了脑袋,“还是你觉得现在的话。我换个法也无所谓了?”

“……”

“我并不是你曾经想象的那么好的家伙哦?到底,我是那种连别人随口的话都要怀疑上一会的妖怪。不过你好像是个例外。”

过于清明的眼神,这甚至让南宫在一瞬间萌生的逃跑的念头。可是这种有些可耻的想法很快就被压了下去,不过并不是南宫自愿的,而是……

“甚至连泼墨的行事我都会过问一番,不过你是特殊的。虽然以前并不清楚,不过当时我甚至没想过去怀疑你的话……所以……”

所以!?

“好像你终于愿意猜想了啊,我之前的问题。”

本来就因为之前的战斗而显得疲惫的身体此时更是被颇有些力气的半晴压的动弹不得,勉勉强强还能够思考的南宫只得看着半晴的脸逐渐逼近,直到视野快要出现重影了为止。

果然,是这样的么。可是双方都是一样的吧,过于提前的被逼迫着去强迫对方接受自己的选择。半晴的筹码一定是无法想像的庞大,可是自己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