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都是我,我的错,呜呜,我要不说想,想要金熊的爪子,他就不会受伤了,呜呜……"边哭着,诺琳边哽咽的不成语调把内幕给说了出来,这样一来大家才恍然,原来桑德掩藏伤势,拼了命的要去狩猎为的就是金熊的爪子啊.

"金熊?"一直没开口的柳舒默默想着金熊是个什么熊.

"金熊很难得,不但是难捕抓,也是难遇到,经过我们探查一般这个时间点金熊出没稍微频繁些."所以桑德才不愿意错过这次的狩猎,可是却没有想到.

"那它的爪子很好嘛?"柳舒可记着,诺琳的话,桑德是为了帮她猎金熊爪子才受的伤.

"它的爪子是金色的,很坚硬也尖锐,雌性们最喜欢这种爪牙做成的饰品."阿维尔顿了顿又道:"而且那爪子磨成粉末的话对于伤口有好处,是很好."

原来如此啊,还真的是痴情的不行,柳舒瞬间对桑德感观上升很多,可是现在他重伤在床,又平白的让人担忧啊.

大家知道桑德是为了诺琳才有此遭遇,可却都无法怪罪,桑德是自愿的,换言之要是自己喜欢的雌性有这个要求他们也会去做,所以说,在兽人世界,三观什么的早就不怎么正常了.

"巫医桑德伤的很重吗?到底是哪里?"柳舒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看到柳舒,巫医眼睛一亮,然后有辛重的抿了抿嘴角,然后道:"你先跟我进来,你一向知道的多,不知道有么有什么办法."

大家都知道柳舒,部落流传她是兽神派来的使者,所以都很喜欢且尊敬她,现在见她提出来,而巫医又和她商量起来,其他人不说,桑德的阿爸阿妈先是激动的望过来.

"柳舒,你一定要好好看看,呜呜,好好看看他啊."诺琳奔过来,跟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得,抓着柳舒一边抽泣着道:"我不想他有事,他若是……好不了了,我就……呜呜."

‘就’什么?肯定不是好话,吓得诺亚拉着自家妹妹微怒道:"说什么呢,桑德还没事呢."

"好了,我知道了,能帮的我一定竭尽全力,你不要太伤心了,桑德看了也难过."叹口气,柳舒如是安慰.

"诺琳放开心吧."没想到桑德的阿妈却反过来安慰,自家孩子受的伤她自然难过,可也不能全权怪诺琳,毕竟是儿子自己的选择,所有的兽人都是一样的,他们在喜欢的雌性面前都很傻很傻,为了她的傻儿子,她也不会为难诺琳.

"阿么……"诺琳眼红红.

"乖孩子,别担心,他会好的,他舍不得你."

诺琳又羞又愧的低下头,心里默默揪紧.

跟着巫医身后进去,阿维尔不放心也跟着进来了,巫医并没有阻止.

一进桑德的房间,里面的血腥味草药味就扑面而来,而在这里面还夹杂这一种腐臭味,这让柳舒诧异,怎么会有这种味道.

桑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上盖着兽皮,若不是那上下起伏的小小弧度她都以为……

"桑德的腿断了,不过要是这个的话也不打紧,可是……"巫医走到床边看了眼桑德,悠悠的语气止不住的叹息:"你们自己看吧."说着她就掀开了桑德身上的兽皮.

屋内有些暗,但已经走进的柳舒能清楚的看到桑德身上大大小小的划伤,当然这些伤口虽多可对于身体来说并不打紧,不过几天就可痊愈,真正让兽人遭受重创的是在他右腿上.

桑德的右腿断了,现在已经被夹板包扎好,伤筋动骨一百天,骨头断了也无大碍,柳舒的目光略过断腿,直直的看向大腿上那块就算被包着也能看出伤势严重的伤口.

"这是……"她犹豫的没有脱口而出.

"这次猎金熊,桑德不小心被扫了一下,断了一条腿,这个不是关键,真让他现在昏迷发烧是在这个伤口,这是前些天留下的,原本伤口就深,可他只向我要了点殷着,拖拖拉拉之下竟然越来越严重了."说到这,巫医也是恨恨的.

"伤口腐烂了."柳舒的脸色已经严肃了起来,刚才闻到的腐臭味,原来不是她鼻子出现问题了.

"对."巫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弯腰动手把桑德腿上包扎的伤口给解开.

一如柳舒预料,伤口的确已经腐烂,而且比她想象的还严重些,那处伤口是被一只兽爪给抓出一道伤痕,本就严重养了几天后一只不好,桑德依仗自己的身体不管不.[,!]顾,而在对抗金熊的时候还是因此动作迟缓,被金熊一爪子拍上,不但腿断了,伤口更是被拍的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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