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羊奶的味道很大啊,小舒你说能去味?用什么去?"这奶是塔塔挤得,不过吉娜等人也在边上帮忙,这羊奶看着还好,凑近了一股子膻味真的是让第一次闻到的几人,没差点捂鼻子走人,好在是忍住了.

"你们至于这么大反应嘛?"看她们一副皱眉嫌弃的样子,柳舒乐不可支,笑的不行,以指点着两人,挑眉道:"我上次还和天狼族人说过怎么去味的呢,怎么,不相信啊."

"相信相信."塔塔嘴里说着相信,眼睛里却满是笑意:"你说的我们没怎么记住,你就给我们做做看呗."

"好啦."瞧着两人逗趣丽斯也乐呵,可是现在柳舒不比她们,也不敢让她累着,忙打和场道:"我正想学呢,小舒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吧,上次我记得要用姜的是不是."

"我正想煮奶喝."摆摆手,柳舒可不愿连这点小事情都被剥夺了,连忙恳切道:"我行的,怀孩子又不是生病,多多运动才会对孩子们都好."

老人家都说屁股大好生养,这里的科技医学都不发达,剖腹产可没有这个先例,自觉自己的屁股不是很大,柳舒现在就担心起自己生孩子会不会那啥啥,别的不知道,但小小的活动活动对孕妇孩子都好,还有助于生产,这一条已经普遍全知了.

丽斯被央求的不行,而且柳舒现在肚子也没有大起来,感觉上还没有视觉冲击来的强,所以觉得似乎这也没事,艰难的点点头后,下意识的看看柳舒后面,然后声音都压低了:"你家阿维尔呢."

丽斯的样子让柳舒微微的囧了,虽然阿维尔自从有了当爹的意识后,某薪面开始逆转,你老也不至于如此吧,但是想想也的确貌似有点,咳咳,这个暂且不提,柳舒掩饰了一下脸上的尴尬,不在意笑道:"放心啦,没事的,阿维尔听我的,刚才我在外面看见了好东西,让他帮我去摘了,先不管他,走咱们一起去煮奶去,也让你们好好尝尝这新鲜味."

大家一起煮,这的确是赶个新鲜,捧着一罐子羊奶,盖好三个人就准备回去煮奶,出这棚子正好见阿维尔大跨步的过来,丽斯和塔塔对视一眼,突然觉得有点心虚,可是又一想她们又没有干什么,心虚个什么劲.

"小舒,你要的."刚才阿维尔本应该陪着柳舒过来的,不过路过这片绿萌地的时候正好看见草丛中的花束,柳舒就让阿维尔去摘,而那里荆刺有不少,摘到要一番功夫,怕热着柳舒就赶紧叫她先过去,现在正好把花摘了过来.

"这花白生生的不好看."塔塔还小呢,才成年的年纪,还有点小女儿娇,雌性都喜欢这楔花草草,不过大多都是喜欢那种恰紫嫣红的,眼看阿维尔捧过来的花束一丛白,忍不住就说了.

柳舒也颇为无语,自家的兽人她到底该怎么说好呢,叫他摘花,他还就真的是摘花呢,一大捧花儿连一片绿叶子都没有,也难怪塔塔不看好,她也很嫌弃,鲜花要绿叶衬托知不知道呀.

"不,不喜欢."兽人脸都垮了,捧着花儿真的是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

眼睛犀利的瞅到兽人手臂上的血痕,很浅,说血痕也不恰当,只是红痕罢了,想到这花那边荆刺很多,一定是摘花的时候不小心被划到的,有些心疼,也不忍再说些什么,好吧,反正这花,也不是单纯的拿来看赏玩的.

"喜欢,我相信大家都会喜欢的."眼神扫射两人,弯成月牙的眼睛精光犀利.

"对对对,我们都挺喜欢."刚才还表示不太喜欢的塔塔丽斯,赶忙点头不迭,那模样只能用两个字表达——狗腿!

淡定的收回视线,接过花束低头嗅了一下,深深的叹息一把,虽然这花被阿维尔弄成这样模样不太好看,不过不可否认啊,茉莉花真的很香呢,瞧这样子,柳舒突然想起了栀子花,以前可是老把这两种花弄混,没办法,谁让它们长得这么想同胞兄弟来着.

丽斯塔塔在后面就差没有抱头痛哭了,刚才柳舒射过来的视线不要太犀利,明晃晃的威胁啊,果然,都变坏了呢,威胁什么的最讨厌了,花儿本来就不好看嘛,口是心非才不是她们.

"喜欢画这里的花很多,我再去摘好吗?"阿维尔笑的很不矜持,好好的一只年轻有为的大好兽人硬生生的笑成了和二傻有一拼,但已经深度了解过柳舒,这货就是个护短的,能笑她也不能笑她家兽人,丽斯和塔塔憋得很辛苦呢.

"不要,我又不是太喜欢."毫不犹豫的一口拒绝,柳舒眼都不抬一个:"好了,走吧咱们要去煮奶了,哦,对了小白呢."刚才出来小白似乎不在呢.

既然不喜欢花,阿维尔就不打算摘了,有空多陪陪伴侣多好,听到小白这两个字,阿维尔稍稍囧了一把,指了指身后木着脸道:"你自己看吧."

"额……怎么这样了……"歪头冲阿维尔身后看去,柳舒也愣了一把,倒不是说小白出了什么情况,而是它现在的模样,和正在干的事情,的确是很让人不理解.

雪白的跟毛团儿的身子现在很狼藉,上面血迹点点,吓了柳舒一跳正准备叫的时候,擦发现小白背对着她们,屁.[,!]股上颇大又蓬松的尾巴摇摇晃晃,嘴巴里也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似乎在使劲干什么呢,等彻底看清的时候才发现,这小家伙竟然嘴巴里叼着一只体积是它几倍的野鸡.

或许是因为这野鸡的体型挺有分量的,小白的小个子也不能直接叼着走,只能拖在地上一点点的挪,不但如此还四爪并用的使足劲儿的拉扯拽的,如此搞的它全身脏兮兮,不但血迹斑斑,还沾了一身鸡毛.

"这……怎么回事啊?"怎么搞得这是,柳舒也不多想,不高兴的看阿维尔:"你怎么能给它一整只鸡吃啊,还让它弄成这副德行."而且还是连毛都没有拔得鸡.

阿维尔冤枉死了,哭笑不得的解释:"这不是我给它的."

"谁给的?"语气很凶,大有找到人好好的给他一番见识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