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巫医最后也只能默默的给了柳舒一个白眼真心不知道怎么说她好了.

"有空叫阿维尔摘一种叫无色草草给你,那种草的汁沾上就不掉色,我觉得要是放一点到这墨水里,应该也会有功效的."巫医很好心的给柳舒建议道:"我时常也会用到."

"还有这种草啊."柳舒很惊喜,她第一时间想的不是别的,而是这草的功效,要是不掉色的话,岂不是可以染色,这般想着,柳舒就把心中的话给说了出来,不过巫医很打击她.

"不行的,无色草的汁水是透明的怎么能染色呢."对于柳舒的天马行空,巫医表示真的是看多了,也习惯了,好声好气道:"你啊,别捣腾了,小心点身子."

"不对啊."眼珠子一转,柳舒反驳的话就说出口了:"巫医你不是说无色草可以融入这墨汁里嘛,我要是找其他颜色的汁水再加上这无色草汁,不久可以染色了."越想越可以,柳舒觉得自己脑袋最近越转越灵活了.

"额……这个……"巫医愣了一下,旋即一想似乎真的可以呢,赞赏的看了柳舒一眼:"还你点子多,这个办法我觉得的确是可行的,要是你有心思弄一弄也不是不行."

这是赞同了,柳舒高兴送巫医走都颠着脚,让人实在是无可奈何,院子里小白和小红鸟之间貌似很和谐的相处,当然我们要忘了小白脏兮兮的毛,还有小红鸟在地上落了好几根的红色羽毛.

在心里面默默的给小白点了个赞,她真想从小红鸟身上摘几根羽毛呢,它就给送来了,真的让人挺不好意思的,很不好意思的人动作上可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快速的把地上的羽毛给拾了起来,无视巫医意味深长的眼神,脸上很坦然的看小红鸟,被盯住的小红鸟突然觉得很恶寒,今天这人看它的看神好奇怪啊,有种让它逃之夭夭的冲动,最终它还真的逃了,等自家主人一坐上来,立马展开翅膀飞奔,真正意识上的——飞奔!

"啧啧,小红鸟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小了."站在原地的柳舒,摇摇头用很啧啧的语气评价,所谓物似主人型,蹲坐的小白吗,貌似听懂了,煞有介事点点小脑袋.

"无形草?"阿维尔一回来就听柳舒说这个,低头认真的想了想后道:"的确是有这种草,也不难摘,对了,你要做什么?"

"染色用."柳舒也不隐瞒,把巫医上午来的事情说了一遍,也没有隐去文字之类的,说起这个反而兴致勃勃:"阿维尔你要学我们的文字吗?"她很期待呢.

望着伴侣亮晶晶的大眼睛,阿维尔一点不犹豫的点点头:"你教的我都学."

瞬间被感动的柳舒,抱紧阿维尔的粗壮的腰部,脑袋埋进去很幸福道:"我也不会教你太难的,我想你知道我的名字就够了."

"好,我一定认真的学."阿维尔满足的抱着怀里的人,现在的生活他满意的不得了,唯一有点遗憾的是,自从小舒怀孕后,他都不能碰人了,对于一个正是‘有为青年’的兽人,真的是个很难熬的时间段,不过没关系,为了伴侣一切都是值得的.

说做就做,当天晚上柳舒就开始教阿维尔认字写字,两个人的名字就是首要一款,其实柳舒也不知道阿维尔应该用那几个字,不过她觉得就这么写没错就是了.

"这个是我的名字,柳……舒."柳舒两字的比划还比较多的,她拿着鸡毛笔一笔一划的给兽人一边解释怎么怎么写,一边动作不停,两个字被她写的很大,就是让阿维尔可以好好仿照.

"阿,维,尔这个三个字是你的."阿维尔除了维字很好写,柳舒相信兽人一定可以的.

细细的鸡毛笔被兽人捏在手中,真的是一种强大的反差,看阿维尔好几次握笔都握不住,柳舒叹息一把,只能找了块碳过来,削了个炭笔给他用,兽人连笔都要用最粗的么.

阿维尔讪讪笑笑,自我辩解道:"这不说刚开始么,等我熟练了,就可以握住了."

"是是是."白了他一眼,也不说破,而是指着兽皮让他赶紧写去,她要验收成果来着.

一笔一划照着写,第一次写字的人都写的很丑,跟狗爬似得,可是出奇的,阿维尔写的字还能看,一笔一划虽然有些僵硬,可是字的确算是周正,本来已经准备他写不好手把手教的柳舒开心了,有个聪明的‘徒弟’很省事啊.

阿维尔要是知道自己表现的太过而让这一项福利给飞跑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种表情,应该是便秘的吧.

"写的这么好,来,给你一个奖励."幸好奖励没有跑,一个吧唧就落在了阿维尔的脸上,亲的他差点找不到北,摸着脸就露出个傻笑来,不过柳舒可没有注意这个,指着另外三字道:"把你的名字也写出来."

希望有二次奖励的阿维尔闻言立马动手写自己的名字,很好,又是周正的三个字,不过这次柳舒没有给亲吻奖励,让他好心失望,失落道:"我写的不好吗?"为什么没有亲.

"好啊,我都想知道你怎么第一次写就这这么好."阿维尔的失落白表现了,一心盯着兽皮上字的柳舒.[,!]一点都没有注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