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柳舒的四把刀,其中那三把刀普通的刀,一把留着做菜刀,其中两把送了人,给它们做的刀鞘都是木头做的,但是唯一的那把材质很高的刀,她留作自己平常来用,而它的刀鞘是阿维尔不知道从哪里猎到的兽骨做成的,兽骨很坚硬,就是用那刀试试也没有给它弄断,当然了也有她留了力度的原因,可就算如此也表示了这骨头的硬度,要知道这刀可是柳舒见过最锋利的,一到了她手可试了很多东西,基本上一般的物品都是一刀断,现在这骨头能抗的住一下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不过这刀虽好,但就如它的样子一般是个双刃刀,尤其是她现在还怀着宝宝,阿维尔可不敢给她玩闹,在给她摸着好好过过瘾之后就给收了起来,她当时就很不舍得,可是在这点上阿维尔很坚持,她也就很无奈了,其实心中也不贫的很,尤其是在阿维尔拿着他喜爱的长枪耍的时候,这点心理就更甚,每次看到都提前离开,哼,来个眼不见为净.

阿维尔抓来的两只羊,一只公羊还有一只母的小羊羔子,她非常满意,当然对于公羊伤了阿维尔的事柳舒还记着呢,一开始把它移往后院却没有让它和母羊关在一起,而是隔了个木栏子,摆明了她的恶趣味,就是让它看的着碰不着,为此还特别小心眼的把小羊羔也给关母羊那里了,真正的让公羊可怜兮兮的过起了孤家寡羊的生活,每每听到它暴躁的叫声,她都要高兴好一会—_—!

其实柳舒也不全为了出自己心里面的气,公羊头顶上的角角也不是看的,要是发狂伤着了母羊怎么办啊,羊没出现的时候不好找,可是现在有了再想找也难,这次阿维尔为了能一举抓到羊带了好几个人去,那群羊虽然有天敌可是对兽人还是比较陌生的,一下子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去的人几乎都满载而归,而羊群则是损失巨大,尤其还死了几只,最后据说第二天就迁途了,这下要找还不知道打哪去呢,要是自家的母羊被伤了绝对是划不来的,柳舒才不愿做这事呢,还是先把几只分别关起来看看情况再说,母羊和小羔子不急,看两个你添一下我,我蹭蹭你的,就知道感情不错,母羊来的时候还有奶水就表明它是有孩子的,现在看到小羔子估计有点移情作用,她乐得看如此,每天给它们多多添加草料,按这个情况,要是一切按计划来的话,等到明年她就又有好几只小羊羔子了,想想就觉得这生活真的是越来越田园了,不过……她喜欢呀.

"阿维尔打一些水把小羊羔子和那只公羊都洗洗干净."两只兽关进笼子里,柳舒又不满意了,也不知道这羊群过的多落魄还是怎么的,不说小羊羔子就那只公羊都脏死了,身上的毛毛都快黑的看不出色了,一进兽笼就非常的格格不入,她看了半天最终在它们的毛毛上看了良久,捂脸摇头摆手道:"真脏啊,都在泥巴里面滚过吧."

阿维尔一听笑了,还真的是去打水去了,同时也给柳舒解释:"你别太在意,这两只还的确是在泥地里面滚过,我们去抓的时候它们正在一处水草茂盛的地方吃草,那里黑泥巴很多,这不就成这样了,一干啊毛都结在一起了."

直接在后院的蓄水池里面舀了水,阿维尔也粗鲁把两只并排着放在一起,直接就把整桶的水往它们上面冲倒,惊吓的两只兽咩咩直叫,柳舒也皱眉,骂道:"你轻点啊,大羊也就算了,这还有小羊羔子呢."看小羊羔子可怜兮兮的咩叫,她就不忍了.

被骂了阿维尔也不恼,不过却走过去把小羊羔子给抓了出来,直接在旁边三下五除二的给搓干净,其间小羊叫个不停,显然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粗暴的家伙,而且它似乎真的是不太喜欢洗澡.

才不管它喜不喜欢,柳舒为了这小东西骂了他,他自然是不恼自家媳妇的,但对着小羊可就不那么客气了,但也不是直接的,就是搓它的毛用力那么点而已,真的是一点点啊.

柳舒就奇怪了,这都单独帮它洗了怎么还叫啊,不但她再想阿维尔就给洗干净了,随手就给塞进了母羊的笼子,小羊羔子一落地就撒欢的跑向母羊,完全是受了委屈寻找安慰的姿态.

怀疑的目光看阿维尔,后者也很无辜的摊手:"我想着羊并不喜欢水."

貌似也是……吧,柳舒不太确定,但也不想找麻烦,催促着赶紧把羊洗干净,她今天的日常散步还没有做呢,今个就在部落逛逛好了,串串门子什么的,都好长时间没四处走走了.

得令的阿维尔舀水冲的更起劲了,可怜的大公羊被水冲的全身**的,毛毛都贴在了身上,感觉上瘦了很多,更加的可怜了,阿维尔也适可而止,洗的差不多就收了手,他没有柳舒要出气的心思,真心的要把它给洗干净而已.

"走吧,我们去田里那边走走吧."柳舒看完事了,拉着人就要走.

阿维尔后退一步,指了指身上的湿衣服无奈道:"等等我,刚才不小心都给弄湿了."他倒是不担心自己冻着什么的,只是离柳舒近别沾湿了她,这才是关键,又道:"你先在这坐一下,我去换衣服马上就来."

柳舒有时候就喜欢到后院看看小兽们的情况,为此阿维尔怕她累着在后院还弄了很多木墩,可.[,!]以直接做,而且木墩的树皮都剥了,也被削的非常光滑,做着也舒服,要是冬季的话他就要考虑在这木墩上面再添加上一层兽皮.

于是柳舒就在这坐下,阿维尔回去换衣服,她物无聊的坐在木墩上,的确是无聊小火长大一些了蹦跳的也更欢了,当然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很乖,她很喜欢这个小家伙,不过小白这小东西对它家的小媳妇看的很重呢,整天带着疯玩,今天又不知道哪去了.

眼角一抬看到那只被洗干净毛的公羊,在看现在似乎平静了小心翼翼的迈动两步见没有什么危险,终于开始放心大胆的抖着身上全是水的毛,水滴一时四溅,柳舒做的远并没有抖到她,只是她坐的地方是个地势较低处,刚才冲洗羊的水现在都开始从上面自己流成一条小渠,往她这边流来,她也没在意,扫了一眼就去看前面,她听到阿维尔出门关门的声音了.

"咱们走吧."阿维尔过来还带了个袋子,里面也就是放了性的和水,其实看到这袋子柳舒就汗颜了,这明摆着是为她准备的,说了几次可是某只兽当面答应,下次出去还是这样,反正就是把一切都安排的仅仅有条,最后她也只能默许了,真是的.

"来,小心点."扶着柳舒站起走,阿维尔懊恼的皱皱眉,这冲洗羊的水把这片地都弄湿了,看来在这块地没有好之前他要不准柳舒来这里了,不如一个不小心就会滑倒的,思考了下,下次把这里都给铺上石头好了,这样干的快.

"我抱你走."轻松的把大着肚子,重量也增加了不少的柳舒给横抱而起,阿维尔不准备让柳舒自己跨过这块湿地,还是自己抱着保险,柳舒顺势就揽着他的脖子,低头往下看一眼,然后……然后眨眨眼,又看一眼,看着看着眼睛都瞪大了.

"哎哎,别走别走."一把揪着阿维尔的衣服不给走,柳舒动了动身子想下去:"放我下去看看,我要看看."

"看什么,这里滑的很,下去自己走可就滑倒了."阿维尔不赞同,也不顾着她叫唤,直接大跨步的走过那段小渠,抱着人还想走,但是……没有成功,眼看再不停下自己的衣服都可能被揪破,他只能黑线的看怀里的人,想说什么,可是看到其的脸色,反而什么也说不出,半响才左看右看呐呐开口.

"你这是怎么了,我就是担心你,别生气."阿维尔忐忑了,一瞧柳舒那黑的更锅底似得脸,他就有种预感,自己似乎好心干坏事了吧,顿时欲哭无泪,也不管原因,先寻求原谅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