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辉被气得浑身哆嗦,两眼瞪圆,喝道:“你们都听见了?敌人如此挑衅,我们能就这样夹着尾巴逃走吗?若是真的按他的做,我们岂不是就承认了自己是鼠辈?我们堂堂大夏男儿,怎能忍得下这口气?”

众军士闻言不禁都目光熊熊,仿佛能够喷出火焰一般。

邴昊连忙喊道:“朱将军,不可意气用事,若是冲动定要中了那寒庶的激将法,此等伎俩朱将军难不成一都看不出来么?”

朱文辉哼声道:“我自然看得出来,但是那又如何?老子一生武艺纵横沙场二十几年,从来没遇到过半个敌手。虽然那寒庶为名不,可是老子不认为自己就能输给他,我等习武之人就该勇往无前,不可以做缩头乌龟,若是今日我狼狈逃走,今后恐怕再也没有资格跟这寒庶交手了。”

邴昊暗中一叹,他明白,这朱文辉今天是劝不动了,看他眼睛之中精光暴闪就能知道,此刻他完全被一时的一起所左右。旁人的话,自然是听不进去的。

无奈之下,邴昊自怀中拿出了一根短笛来,放在嘴旁,轻轻一吹。

“叽叽!”

奇怪的声响响起,既然劝他不懂,邴昊准备倾尽全力,也要减少一些损失。

吹响了短笛之后,他又对身旁的连城连尘两人道:“两位道长,待会儿我尽量拖住对方阵营里的那些主将。他们每一个都有以一挡千的能耐,我拖住了他们,也就能为这场战斗减轻一些压力,而你二人就负责那两名道人吧,就算不能匹敌,也至少要限制住他们的行动。”

连城脸色肃然,了头,道:“好,不过能够拖多久我们不可而知,希望你们能够尽快的结束战斗。”

旋即,天边一团乌云飘来,时聚时散,显得很是梦幻。

连尘惊叹道:“虽然已经见过几次了,但是已经对这场面很是震撼,如此多的飞鸟,竟然是由一个世俗人所操控的,实在了不得。”

朱文辉扫了三人一眼,有些不耐烦的道:“好了没有,接下来老子可要冲杀出去了。”

邴昊摇了摇头,道:“稍等片刻,很快就好。”

寒庶看了一眼天边飘来的乌云,嘴角不禁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来。同时连带着他身边的几位将领,太叔鸣还有时举等人也是露出了同样诡异的笑容。

而施正西此刻身藏人群之中,目光也被那乌云所吸引,不禁笑了笑,低声道:“来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目光凝视远处的寒庶等人,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们脸上露出了诡笑让他心生警惕了起来,暗道:“果然有阴谋么?一定要好生提防。”

想罢,目光警惕的望着四周,想要看穿周围的埋伏,可是他注定会失败,毕竟这其中的根由肉眼是查不出来的。

也就在此刻,终于异变突起,却见那天边飞来的乌云,此刻却是停在了离这战场的百丈之外的地方。

一声声嘈杂的飞鸟啼鸣声响起,有的哀鸣,有的高昂。

邴昊脸色一变,叫道:“怎么回事?这些飞禽是在害怕什么,竟然不肯靠近!”

“杀啊!”

暮然,在他们的身后,一阵惊天的喊杀声响了起来。

一名传令官骑马奔来,到了他等近身,直接从马上跌落下来,也不顾自己身上摔得如何,急忙禀报:“报告几位将军道长,不好了,后面有大方的大军杀了过来!”

“什么!”朱文辉两眼一瞪,喝道:“这大方的军队不都在这里么?怎么会有人到身后包抄?”

“的不知啊。”传令官满眼的茫然。

“哼!废物!”朱文辉气愤之下,直接自马腹一捞,下一刻便是一根大约七尺左右的精铁棍入了手中,猛力一挥,直接将之砸在了传令官的脑袋直上!

“碰”的一声响,旋即那传令官的脑袋立刻就像是西瓜一般爆了开来,朱文辉收起铁棍,大喝:“寒庶儿,竟然无耻到如此地步,真是好生阴险,今日我朱文辉定然取你项上人头!”

言罢,也不管其余人,直接策马奔了出去。

寒庶见状抚须而笑,高声道:“下去!”

“哗啦啦!”

三军闻声而动,立刻朝着坡下冲将下去,挥舞着手中的兵刃高声呐喊,很快便与大夏军队厮杀在了一起。

朱文辉仿若下山猛虎,深入大方军中,却是如入无人之境,他手上的那精铁棍重有至少百斤,舞动起来,普通人可谓是擦着即伤碰着即亡。

普通的军士根本不能近身分毫。

这时时举兴奋地高叫了一声,将两只大锤舞动了起来,直接对着朱文辉冲杀了过去。

两人都是以勇猛著称,自然在这场大战之中免不了一番比拼,虽然朱文辉主要的目标并不是他,不过既然送上门来了,自然也没有放过的道理。

“哇哇”一声怪叫,立刻就迎了上去。

“叮哐!”

两种兵器相交,立时发出了一声震耳的大响,他们胯下坐骑,猛等地面,将泥土都给蹬的翻卷开来。

此时虽然大方军队人数较少,可是因为前后伏击,所以打了大夏军一个措手不及,只是一轮冲锋便让大夏军死伤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