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天气凉爽起来,枫叶林开始变得绚烂多姿,似啜饮鲜血的枫叶随着清风的逗弄变换着身子。大祭司白芷的简陋木屋隐藏在丛林深处隐隐绰绰,木屋一角种着的红豆杉披上了淡红褐色的衣服似害羞的新娘。

一抹黑影从黑水溪山脚边走来,随着距离缩短,黑影渐渐变得清晰起来。身穿黑色短褂与长裤的白芷背着竹子编制而成的草药筐走向木屋,他依然带着遮盖半张脸的白色面具,但通身弥漫的乖戾孤僻的气息变得柔和温雅。

“玉儿,我回来了,”白芷推开紧闭的房门,在桌上放下草药筐,拉开卧室的木门。他倚靠在木框上,望着床上隆起的一块。面具下的墨黑眼瞳似点缀着无数星光在闪闪发光,带着浓浓的宠溺。

卧室寂静一片,唯有阳光充盈着室内,蓝玉儿没有回答。

白芷耸耸肩,解下腰侧挂着的棕色酒囊,猛灌了一大口,向木床走去。“有乖乖的躺在那里吗?不会又想出什么幺蛾子吧,”他走到床边,掀开绯红色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锦被,露出里面用红色绳子绑住手脚的蓝玉儿。

如待宰羔羊无法动弹的蓝玉儿察觉到白芷的到来,她无神的目光慢慢变得炽热明亮,两颊晕红,胸膛剧烈起伏。她嘴里塞着白芷的贴身衣物,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

蓝玉儿扭着身体,嘴里呜呜叫着想让他将嘴里变得粘嗒嗒的衣物拿开。

“想让我解开绑住你手脚的绳子?”白芷明知故问。

蓝玉儿忙不迭的点头,亮晶晶的眼神紧盯着白芷。

师傅这几天心情忽高忽低、喜怒不定的。还特喜欢翻旧账,一言不发就将她绑起来。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接受。

白芷冷哼一声,微凉的带有草木味道的手指抚摸着蓝玉儿因为闷热而冒汗的额头。他拉起袖口细细擦拭着,无奈的轻叹,语气宠溺但十分强势坚定的回答,“不行呦,解开了的话……”

他尾音低哑暗沉,修长的手指从蓝玉儿额头顺着鼻梁弧度划过嘴唇,手指一直向下、向下、向下。掠过平坦的腹部、笔直的大腿、纤细的小腿、白嫩的足尖。“不能解开,稍微有一点松懈,玉儿都会毫不犹豫的离开。是吧,这样的我,这样的我,谁看了都会跑的。”

蓝玉儿急忙摇头表忠心,唯恐慢一点惹的白芷不高兴……然后她就惨了。

白芷身体微抖,猛地收回手指,眼里的宠溺化为讥讽。

他发出意味不明的嘲弄笑声,神情紧绷,低沉的嗓音压抑沉郁,“到现在你还想骗我,你这个骗子,善于欺骗我的惯犯。”

他拿掉蓝玉儿嘴里的衣物,抬高她的下巴。俯身,舌尖探进去纠缠着她的舌头。他的力气很大,舌尖缠绕时发出黏腻色-气的水渍声。蓝玉儿皱眉,觉得舌尖发疼,她想回缩却被白芷缠住不放。

“别动,又想像之前那样承受痛苦吗?”白芷收回舌尖,彼此相连的地方拉出一条淫-秽暧昧的银丝,如雨后的蛛丝亮晶晶的很快便断开。

蓝玉儿想起两人狼狈痛疼的第一次,脸色一白。无奈乖巧的张开嘴巴,让身上的白芷可以顺利的吸吮着她的舌头。

白芷满意的点头,舌头重新闯进去重重的搔刮着她敏-感的上颚。舌尖用力缠绕着她的舌尖拉到自己嘴里细细舔噬着,偶尔兴致一来,还会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唇瓣。

他的动作粗鲁强硬带着急躁不安的莽撞慌乱,像是要确认蓝玉儿是否真实存在似的。每次舔噬的力道都大的惊人,似要将她吞吃入腹。

白芷气息不稳的放开蓝玉儿发红肿胀的嘴唇,脑袋往下,用牙齿与舌头解开她深蓝色短褂的扣子。

蓝玉儿唇瓣发麻,因生-理性的疼痛而流出泪水。不由得哀叹道:师傅的力道每次都那么大,她的嘴唇又不是死肉。

“玉儿总是哭呢,”白芷轻笑着擦掉掉蓝玉儿眼角的泪水,盯着指尖透明的泪珠,他放入嘴里吮吸掉,“很讨厌疼痛?也对,谁不讨厌疼。不过,玉儿在我进去时总是会哭呢。”

蓝玉儿翻了个白银,无语凝噎,两颊飞起红晕。师傅那么大的力道不哭才怪吧,她又不是死人没有感觉。

“不要动,乖乖的听我的话,”白芷俯身,用牙齿一一解开蓝玉儿的扣子。“玉儿只能给我一个人唱歌,只能看着我一个人,只能爱着我一个人。不然的话,”他手指插到蓝玉儿嘴里,用眼神示意她舔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