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见欧阳岚的攻击没用,于是急忙用金钟罩将我们罩了起来:“孽龙,你我知道你出不来,别在这里吓人了。”

那妖气形成的龙头对我们笑道:“呵呵,本王被关了几百年,若不是刘伯温那厮欺骗我,我早就将这京城淹了。”

“你到底想怎样?”我淡淡的问道。

“想怎样?当然是想冲出来大开杀戒了。”孽龙淡淡说道:“若不是刚刚太激动让体内的妖气散发出来,你们绝对不会察觉到铁链已经快到头了,只要你们讲铁链全拽出来,本王就能重见天日了。”

“可是,你永远都没这个机会了!”说完,我手中忽然出现一团火焰,然后冲着那团妖气袭了过去,五行离火一接触到妖气,便将其吞噬了。

这时,井中传来阴森的声音:“看着吧,刘伯温的封印已经开始松动,什么北新桥,都是骗人的,等我重见天日的那一天,京城必将被大水淹没!”

见锁龙井没了动静,我松了一口气:“呼,实在是太可怕了,如果刚刚咱们真的不小心触动了封印让妖龙跑了出来,那咱们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大贺也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说的是,这件事看来要尽快告诉廖长风,让他来解决为好,否则封印一旦松动,那么京城肯定就会被大水淹没,毕竟这是其中的一口海眼。”

回忆起刚刚那巨龙的身影,我握紧了拳头,这是一个好机会,如果能将这妖龙降服斩其龙爪,这样一来我的胳膊就能接上了。

不过怕的就是我们没办法对付这孽龙,还是在从长计议吧!

这时,廖长风给我打来了电话:“段浪,锁龙井那边出事了,是你干的吧?”

我没有否认于是告诉他:“没错是我做的,我们想验证一下是不是井底真的有龙,还好中途察觉了,否则那孽龙就破除封印了。”

廖长风点了点头:“段浪,这条妖龙据推算已经几千年的修为了,若不是当初刘伯温和姚广孝两人用计降服他,否则怎么可能会将其封印,这件事你们不要轻举妄动,义父已经直到此事,他的意思是加固封印,留其性命。”

“为什么?这条妖龙始终是个祸害。”我不解的问他:“如果现在不杀了他,以后绝对是个祸害。”

“你听我说,你担心的事情义父也能想到。”廖长风解释道:“只不过这锁龙井下面通着渤海,而且这又是海眼,如果没有妖龙在下面震着,京城早就被大水淹了。”

我恍然大悟:“那这么说我们没办法动他了?”

“目前来说是这样,不过如果想到了其他镇住海眼的办法,那么到时候就可以杀了这条孽龙。”

廖长风的话等于没说,现在哪里有什么办法可以镇住海眼,不可能像白塔寺一样,用那白塔镇着海眼,再说了以现在的水平还不足以与那古人媲美,所以只能留着这条孽龙在这里镇着。

其实京城还有许多传说,比如后海的镇水神兽,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敢动,因为老一辈的人都在说,如果动了镇水神兽,京城就会被淹,与那锁龙井相同。

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回去,不过大贺身为除灵小组的组长,手上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办,他便直接会警局加班了,阿来和菩提俩人倒是先回去了。

而我却被欧阳兰叫住:“段浪,我想向你请教个事。”

欧阳岚靠在摩托车上对我说道:“你对魔教有什么看法?”

“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

欧阳岚低下了头:“师父死后我一直苦练道术,为的就是帮他报仇,但是当年参与的除了胡三太爷剩下的就是蝙蝠妖了。”

我点了点头:“这蝙蝠妖已经变成血魔,不能在和妖怪相提并论了,既然能被魔帝看上必定有他的厉害之处。”

“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为师父报仇。”欧阳岚说:“胡三太现在已经不再东北了,这血魔又归入了魔帝麾下,我想杀这两人可以说是非常难。”

我安慰道:“我知道你报仇心切,当初我也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一心急于报仇,可是到头来却发现全都是一场骗局,千万不要违背了自己的本心。”

欧阳岚忽然一愣,她瞪大双眼看着我:“段浪,谢谢你提醒了我,其实猎妖师的职责就是猎杀每一只作乱的妖怪,可我现在却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

“情有可原。”我随口说道。

欧阳岚叹了口气:“不瞒你说,我现在已经被一群妖怪盯上了,我来到京城就是为了躲避那些妖怪的追杀,顺便除掉当初杀我师父的那几个妖怪,因为在京城那些妖怪还不敢随便出手,我暂时还是安全的。”

我惊讶道:“以你的实力还惧怕那些妖怪嘛?”

“要知道,猎妖师天生就是妖怪的克星,猎妖师一般出道前都会隐藏自己的身份,当自己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就会暴露身份。”欧阳岚说:“那些妖怪听说我已经出现,然后成立了一个组织,现在正在打探我的消息,为的就是除掉我。”

我急忙问:“那也就是说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了?”

欧阳岚点点头:“没错,我知道自己抗不了多长时间,我只想在自己临死前帮师父报仇。”

我坚定的说道:“你放心,我们是朋友,我一定会帮你的。”

“朋友吗?”欧阳岚仰望星空淡淡的说道:“朋友这东西我还真不敢奢望,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突然和你说这么多。”

我递给她一枚玉佩说:“这枚玉佩是我师门特有的一种法器,如果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就立即捏碎,到时我就会感应到,然后就过来帮你。”

欧阳岚接过玉佩看了看说:“谢谢,这个我就收下了,咱们后会有期。”说完骑上摩托车便一溜烟的走了。

我看了一眼锁龙井,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接个臂还真是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