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死!”

伴随着一声厉喝,陈宫手起剑落。将一名跳上城头的黄巾兵尸首分家。

碰~

城墙下的人肉梯子又较高了半尺。

...

可是,不等停歇,未等陈宫收剑。又一名冠带整齐,头扎黄巾的悍卒串了上来。

陈宫又是一剑平削,准备重演上个倒霉蛋的故例。

可是未想到那黄巾悍匪,身手端是矫健。人还在半空,头往后仰。就那么堪堪的半毫之差,躲过了一剑。

陈宫长剑未能奏效,顿知不好。究竟只是一介书生。虽然平时也勤习六艺,弓马骑射也算不弱。可毕竟不善战场搏杀。

于是,一击不成,立马退后。将场地留给身边的护卫。

左右两侧的兵勇见县尉后侧。四名后卫立即上前,未等黄巾兵落地,手中个长戈已经狠狠地刺了出去。

好悍匪!

黄巾兵竟似浑身长眼。脚未着地,身子再转。手中长刀随身一缠。画出一个半圆,竟像一张铁盾:当当声不绝于耳。

四柄半尺长的戈头全数被击偏。

这人落地以后,就地一滚,便将场地清除了几分。他还未站起,身后的城墙上便又有两只手扣住的城垛。

“杀”

黄巾兵爆喝一声,长身而起,像只受伤的豹子,无视着身前数只明晃晃的戈尖,合身便扑了过去。

毫无意外,噗噗几声,长戈透体而过。

人虽已死,却还死死抱住了,扎在自己身上的数杆长戈。

“喝~”

“喝~”

几乎同一时间,两声低沉的呼喝声响起。在几名官军还没来得及抽出自己手中长戈之时。又有两名头扎黄巾的悍卒串上了城墙。

二人脚一落地。手中的长刀,立马泼风似得舞成一团。砍瓜切菜般将还未赖得及撤出去的老弱辅兵放到数名。

“匹夫猖狂!”

二人正待杀向众人拱卫的陈宫时,一声怒斥在他们前方响起。一员持刀贯甲的小校在陈宫左侧穿了出来。

一路疾跑,整个人炮弹似得撞向黄巾兵。

“啊”

一声惨叫,一名黄巾兵断线的风筝一样就挥洒着鲜血飘了出去。

官军小校,看也不看飞出去的黄巾兵,回身就是一刀。将刚回过神的另一名黄巾兵从中分开了两半。

“杀~”

“杀~”

喊杀声还在继续。

此类的厮杀,在整个四里长的北城墙上一遍遍的上演。

残肢、断体。

肠子、脑子。

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混杂着血汤,泼满了四里长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