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全部落入他眼,肌肤白若上好的羊脂玉,锁骨上的嫣红让他心潮莫名澎湃。

“不要……”带着惊恐,夹着低泣,不等她再低呼,他的吻已落在她唇上,轻轻吮/吸,留下专属于他的气息,身子半压着她,受伤的手缓缓往下滑去。

手指在那里轻搌怜揉,他对女子向来只是逢场作戏,并不动情,却迫切地想彻底占有她,她是他的女人,一日被定为麒王妃,这辈子都不容改变,除非他腻了。

他顾着她初经人事,忍着迫切,慢慢而不容退切地贯穿她的柔软,享受她身子带来的极致快乐。

嫣红的血沾染在两人相贴处,她颤抖着,两汪清泉不停地滑下清泪,一张小脸苑若并蒂莲,一朵白莲,一朵黑莲,此刻脆弱地那样美,他只想拥在怀里好好疼惜熹。

极致快乐,陷入前所未有的疯狂,他只想要更多。

直到他满足,恢复平静,一室寂静,她温顺地依偎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只有眼泪不停地落下,落在他心口,一下一下弄湿了他的心。

他迷恋她的身体,半日纵情后,他觉得抱她在怀,陌生而熟悉,仿佛多年前,他也一直抱着这样一个人,那种熟悉的味道,让他多年孤独的心找到了慰藉,心在这一刻得到了宁静虚。

他微不可寻地叹了口气,他和她千慕山才是初见,怎会曾经相拥过呢。

他用那只受伤的手,轻轻地抚着她曲线优美的后背,低沉暗哑的声音在石室里响起:“温泉在哪里?把身子洗干净了。”

若萱头闷在他胸前,几分羞涩,几分委屈,几分怒。

“回去,本王向太后求旨大婚。”

若萱才抬起头来,满脸泪痕,眼里是不可置信,转念一想,她于他只是多一个女人而已,想到这一层,眼眸又暗了下来。

他抬起受伤的手,抚上她脸颊:“你我这辈子注定是夫妻,早一日,晚一日有什么差别,终究要过这一关。”

他说得理所应当,她脸色又气又怒:“你也这样说了,为何不可以再等等,等到大婚之日?”

风御麒眼眸暗了暗,口气微冷了冷:“你只要快乐就好,何必管那些俗礼?”

若萱被他一句话堵得一口气在胸口,咽不下去,面对权势滔天的他又实在没办法。

她气呼呼地指了指拐角处:“转个弯,温泉池在那里。”

他伸手来抱她,她避开,低着头,咬唇,半晌:“你先去洗。”

他二话不说,单手搂过她,就往温泉池走去。

她本想不着痕迹的让他在温泉池里吃点苦头,但现在自己在他手上,怕是没有让他吃到苦头,自己反倒先吓个半死了,只好做罢。

风御麒微不可寻地看了她一眼,她眼中一时闪过各种情绪,他只是浅浅地笑了笑,旋即又沉了脸。

两人来到池边,他先把她抛了进去。

她暗暗骂道:“可真不好糊弄。”她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否则小命休矣。

风御麒冷冷地望着大半个身子泡在温泉里的她,透过氤氲的水气,玩味着她脸上的表情。

若萱被他盯得不自在,潜下水去,可是在水底憋了没一会,受不住又浮了上来。

“啊。”若萱刚冒出水面,风御麒不知何时立在她面前。

风御麒嘲弄地勾了勾嘴角,自顾自在清洗身子,不看她。

她不好意思地往远处游去,快速地清洗身子:“转过身去。”

风御麒透过水气,看了她一眼,唇微勾,终是转过身去,听得后面水声哗啦作响,知道她已快速地爬上岸。

过了一会,她捧了他衣服过来,站在岸边,声音清透:“王爷,这里没有备男子衣服,将就着穿回刚才的衣服吧。”

风御麒点点头,她把衣服放在岸边石凳上,脸通红,转身就走。

“回来。”

若萱不管后面的声音,低着头,往前走,只是面前人影一闪,若萱倒退两步,她脸更红,他的衣服随意穿在身上,入目紧实的肌理,她赶紧低了头。

她转身,想从另一边绕回石室。

“手受伤了,穿不了衣服。”身后淡淡的声音。

若萱脚步一顿,咬牙,深吸一口气,转身快速走到他面前,伸手笨拙地把他衣服理好,脸憋得通红,等弄好,她只觉得全身虚脱。

至始至终,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淡淡,表情淡淡。

“好了!”她侧身而过,低头往石室走去,从抽屉里找出一些干果,和一些野果。

风御麒坐在石凳上,一只手撑在颌下,淡淡地笑道:“看样子你经常来这里,这里井然就是你另一个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