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心里已无他,那我们可以试着交往,也许能在大漠这片土地上生出感情?”修禹深邃的眸紧凝着她,不待她回答,他低头覆上她的唇,辗转在她唇瓣上。

她本能地退却,修禹眼眸暗了下来。

若萱支唔着道:“他有很多仇人,很多人想他死,想我死,但修大哥你没有,一次次帮我,救我,若萱谢谢你!”

修禹望着她红如朝霞的脸,知道她在逃避,不愿意面对。

他迫进一分,搂着她的手收紧几分:“那就嫁给我,用一生来报答我。瞑”

若萱脑里一片空白,她没有办法拒绝修禹,他对她太好。

“也许你爱他只是因为先碰到他,实际爱的却是我。”修禹在她耳边低喃,唇落在她脖颈上。

面对她,他心湖总是不能平静,喘息也渐重,如果真如巫医所说,有前世今生,那前世,他和她是什么关系?是那最亲密的人吗?今生只是让风御麒捷足先登了而已琰?

他顺着她的脖颈往下,她的中衣微微淌开,那优美的柔软若隐若现,他的唇落在她锁骨上,辗转亲吻。

她恍落风中飘落的花,本能要推开他,心底却说服自己接受吧,也许死前留在他身边,是最好的结局。

他伸手去解她的中衣,低喃道:“小萱,做我的女人,我会爱你生生世世。”

中衣的扣一粒一粒被解开,傲然被小肚兜包裹着,红色的肚兜,配衬她的雪肤,他的眸越发暗沉,他想要她,再没有这一刻这样强烈。

若萱的手放在床单上,心里挣扎着,她真的没有什么能报答修大哥,只有这一具残破的身子,修大哥要,那就给他吧。

另一道声音却道,可是不爱修大哥呀,很快要死了,为何还让两人多一分痛苦呢?如果和修大哥在一起了,自己死了,修大哥会更难受吧?

他长指轻挑,红色肚兜飘落在地上,如美丽的蝴蝶。

他顺着锁骨往下吻,停在她胸前,左侧的纱布上一片血红,那是伤口渗出来的血。

他眸里都是痛惜,轻轻地吻上那血红四周,低哑暗沉,隐藏了太多情绪:“小萱,很痛是不是?”

若萱扯出一丝笑,知道此刻的笑意定是难看:“有点痛。”

她想说点什么,来打破这尴尬:“也许我真的还没有适应大漠的气候,要不我们搬去大梁附近,也许伤口就好了。”

修禹放在她腰间的手一僵,脑里电光火石般,闪过很多念头,有巫医的话,有刚才若萱那句话。

他眸沉沉,再不敢看眼前女子一眼,伸手给她系上肚兜,扣上中衣,在她额间亲吻了一下:“睡吧。”

他转身大步离开她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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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若萱发现自己在一辆马车上,旁边还有人凝着她,她转眸,对上一双深幽的凤眸,一张高贵俊逸的脸。

她蹭地坐了起来:“风御麒,你怎把我偷偷弄出来了?”

风御麒伸手,把她搂进怀里:“乖,小心伤口痛。”

她才想起自己受伤,痛呼出声,刚才起来的动作太大了。

他伸手就要挑她的衣服:“让我看看伤口。”

她拍开他的魔抓:“不要看。”

“修禹可以看,本王倒不能看了?”他冷声道,语气里压抑着怒气,那么私密的地方,该死的,她竟然让修禹看。

她一怔,修禹什么时候看过?想起昨日,她脸一红,可是昨日胸前也裹着几层纱布,什么也看不到。

风御麒看她脸上的红潮,他只是试探着一问,想不到修禹还真看了。

他恼怒地反握她手,解开她衣服,撩起肚兜,看到纱布上的血,伸手要解纱布。

若萱拍他的手:“没到换药时间,你想痛死我?”

她委屈,娇嗔的样子,他才收了手,给她穿好衣服,咬上她唇,霸道地道:“以后再不许给别的男子看。”

若萱冷睨他一眼:“茅草屋时,你不是认定我和修大哥有染吗?何况看几眼,有什么关系?”

“上官若萱,你非要提以前的事情吗?”

若萱撇开头,他可以那样污蔑她,她倒不能说了。

她一生气,他顾及她的伤,心头一软,复又搂过她:“好了,看了就看了,反正你的心在本王这里就好了。”

若萱睨着他半晌,笑出声来,谁会相信麒王爷会说出样的话来。

风御麒满脸黑线,他自小才思敏捷,现在面对她,话却说得不成形。

他掘起她下颌,恼怒地道:“本王的意思是他偷看就算了,以后不许……”

“你当我是春风楼的女子,身子任由人看。”她幽幽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