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奕琛已经下决心不在明面上插手此事,免得言多必失,造成了权天君的怀疑。

所以,此时他并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道:“父亲,您觉得呢?”“我不知道,或者说,我不想知道。”权天君叹了口气,再抬眼的时候,那张本来风流英俊的脸上,却说不出的沧桑:“我年纪已经很大了,丢不起这个人,不管事情是真是

假,私心里,我果真宁愿此事从未发生过。”

想逃避是吗?我偏不让你如意。

权奕琛抿了抿唇,唇角微微动了动,怅然开口:“万一此事只是个巧合呢,其实我也觉得此事太过骇人听闻,母亲她不像是新闻里说的那种人。”

巧合?哪里有这样的巧合?

前脚张韵琳在茶楼门口默默送他们离开,后脚他们就吵架,闹到要分手的地步,还要打掉孩子?

都已经这样的话,还要相信张韵琳只是单纯的去看徐建斌和怀孕的女友,还要相信他们之间并没有私情,这真的比登天还难。

他心底里早已有了局面,只是太过惊诧,太过丢人,嘴里不敢承认而已。

想到这里,权天君的脸色越发阴沉,目光无神的盯着某处看了好半响,悠长的叹了口气:“奕琛啊,你还是太年轻啦!”

“什么?”权奕琛抬眸,脸上恰到好处的惊讶:“父亲,您的意思是――”

愤怒到了尽头,竟然是波澜不惊的冷静。

权天君分外平和的语气,冷锐无比的开口:“她,已经不再是你的母亲了!她,真的出轨了!”

“什么?”权奕琛惊讶的瞪大眼睛,好半响,这才回过神来,眼里写满了心疼:“这怎么可能呢?她是权夫人,要什么有什么,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对上权奕琛这张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英俊中却带着点点纯真的脸,权天君还有些最后的安慰,点了点头,宽慰道:“奕琛啊!你就是从小跟你妈妈一起

在山村里长大,太单纯了!这一次的事情,应该给你留下了无比深刻的印象,以后经历得多了,应该就会懂得社会的险恶,就什么都懂了。”

在权天君心中,权奕琛一直是自己记忆中的宛如白纸一般需要自己去费心雕琢的璞玉,他从未怀疑过权奕琛,从一开始,到现在。

真的很难想到,若是权天君以后知道自己的真面目,知道自己从来就不是小绵羊,而是披着羊皮的老虎,那会如何?

权奕琛忽然又想起了之前在从机场回来的车上,张韵琳说过的那些话,她说,她要把自己的真面目告诉权天君。

想到这里,权奕琛的眉头轻轻的皱起。

他不会允许告密的这种事情发生,所以,张韵琳的那些鬼话,千万不能传到权天君的耳朵里。

他是个多疑的人,难保气头过后,他不会怀疑自己。

所以,关于这件事,他还要再想想办法。

“我不想懂。”权奕琛叹息的摇摇头,脸色一时间有一些落寞,很快,他就恢复了如常的情绪,继续道:“那接下来,父亲想要怎么做呢?”“她呀!”权天君眉头皱得很深,眼里毫不掩饰的恨意,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他早就把那个女人剁碎一千遍了,可事实上,即使不为自己,为地底下的儿子女儿,他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