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韩摇了摇头,说:“你的膝盖是被石头洞穿了,每隔三个时辰就需要解放绷带透气,在血液和骨髓成功分开的时候,你才算好了一半,如果我现在走了,你以后就是瘸子了。”

长孙幕被这么一吓,瞬即变成了小姑娘的模样,“不要不要,我不要成为瘸子。”

白可韩把她的手支开,然后在足三里穴、阴市穴和梁丘穴上行穴片刻,“痛不痛?”

长孙幕摇了摇头,白可韩再说道:“看来修复的速度很快,今晚先在这里度过了,赶明我去采一些药材,敷上去好的速度会更快。”

就这样,两人在洞内完成一夜的独处,看得出来长孙幕很累,她吃完东西很快就睡去了,白可韩没有睡,他一直在想冬木究竟是被谁取走了,按照时间推断,取走冬木的人不会走太远,但是他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只能在地上看到一些脚印。

最后,白可韩还是决定明天的时候再去看一遍现场,有没有冬木就看这一次的运气了。

他想着正要入睡的时候,长孙幕突然发生了梦呓,他吓了一跳,然后看到她双手双脚都有动弹的迹象,他急忙起身跑过去,并用手压住了长孙幕受伤的脚,这要才不至于让她复原的伤势变坏。

一夜时间很短,第二天已经到来,白可韩的手还是压在长孙幕脚上。

长孙幕已经醒来,她看到白可韩轻微发红的血丝眼球,她想到白可韩可能一晚上都没有睡。

她猜到了什么,正要抱歉的感谢,白可韩只留下一句“别乱走动,等我回来”就离开了洞穴。

长孙幕心里暖暖的,似乎伤口也不痛了。

出了洞口的白可韩甩出胶囊,骑上熔岩马,快马加鞭的来到了冬木植株旁边,这里的环境昨日无异,白可韩下马来到冬木面前。

此时对他有效用的那半截冬木已经不见,这让他有点焦虑不已,冬木不好找,它无法人工养殖,只有采摘至野外的药用价值才是最高的。

正当他伸手即将触摸到冬木的时候,一道惊鸣威吓的声音在他身后传出,白可韩急忙转身,并且身子往后退去。

“你要干嘛!这树是俺拿来给俺娘治病的,你不能乱动它!”

入眼看去,说话的人约莫而立之年,他肩膀上扛着一柄巨大的斧头,身上披着暗黄的皮肤,面宽如钟,鼻高眉粗,在加上他的口音,活脱脱一个农夫的装扮。

白可韩这才松了口气,摆了摆手,装作不懂,“不敢乱动,只是好奇,什么病要拿破木头治病?”

汉子一脸罡气,反言道:“才不是破木头,书上都说了,娘亲的病只能用这个治疗。”

“俺昨天就来了,结果斧头带小了,不仅伤了手,还只砍下小半截,今天我特意挑了个大的,今天一定要把它连根拔起。”

听到这里,白可韩瞬间哑然了,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眼前的农夫搞出来的……

“只是,我没听说这东西能治病呀。”白可韩询问着,如果是病的话,他或许有办法把冬木找回来,这可是他的唯一机会了,他必须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