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姨没有想过李大庆早就想好了办法,更没有想过他会直接把自己拽进苞米地,现在这小子又开始威胁自己。她脑子里面混乱也很正常。只是不知道如果真的被村子里面的人知道她跟李大庆钻苞米地里面会相信谁的人更多。就算是大多数的人都相信自己的,话还有少数的人相信李大庆,只要是有人相信他,那自己身败名裂不说,搞不好马琳不是老马亲闺女的事情都得抖落出来。

思前想后,芳姨还是觉得暂时先听李大庆的,大不了不喊不叫。可要是自己坚持的话,他应该也不能把自己咋样。

原本天下就热,这苞米地里面又是密不透风,芳姨马上就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冒汗,擦了擦脑门子上的汗,芳姨看着李大庆说道:“大庆,你别瞎整。”

“暂不瞎整,就是往死里整。”李大庆伸出手:“你脑门子上咋都是汗呢?”

“你别碰我。”芳姨急忙打掉了李大庆的手,退后了两步。因为慌乱,身后的一颗苞米被她撞断,发出一声很清脆的断裂声音。

“你看看你,人家整出来一颗苞米容易吗。”李大庆朝着她迈步走过来,眼睛一直在她浑身上下盯着看。

上面一件很简单的白色的半截袖,像是马琳穿过的,虽然有些老旧,却洗的干干净净,胸口的两团呼扇呼扇的抖动,因为紧张,所以呼扇起来的时候还蛮带劲的。

芳姨盯着李大庆继续退,接连又有两根苞米被自己撞断,此时她有点心疼,毕竟自己是农民,知道这些苞米对老百姓的重要,辛辛苦苦的把它们弄活,长这么大结出了苞米棒子,真要是弄断几颗,这几颗就短时白扯了,到老秋的时候颗粒不收。

看了看旁边,脚步挪到了垄沟上,这样退的话也不会撞在苞米上,这让她安心不少。

“还想跑啊?”李大庆扬起双手朝着她抓了过来。

芳姨一阵慌乱,脚下绊到了一块土上,倒在地上,然后惊恐的看着李大庆,上次没让他得逞,估计这次是要够呛了。

李大庆笑着走过来,看了一眼她腿上一条花色的八分裤,刚过膝盖,让她小腿最白嫩的地方没有遮拦的露了出来。

脚上一双绣花鞋,两朵盛开的牡丹很是鲜艳。

用一只手抓着她的一只脚,把绣花鞋脱掉,然后抓着她的脚放在了自己双腿之间隆起的那个包上,按着她的脚使劲的蹭。

芳姨皱着眉头,身子不断的想往后挪,可他的手攥着自己的脚,使出来的力气都被他粗矿的大手化解掉。想挪也挪不动。

“你这脚蹭我的真得劲。”李大庆拉开裤子上的拉链,把手伸进去将内裤往下一拽,那根东西顿时就活蹦乱跳的跑了出来,高傲的扬着头。

芳姨一愣,那东西很健壮也很庞大,黑乎乎的一片,看上去就有些狰狞,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实是比自己家老马的大,还粗壮。

咽了咽口水,感觉到李大庆把她另外一条腿也抱了起来,同样是脱掉鞋子,两只手分别抓着自己的两只脚,放在他狰狞东西的两侧,然后带动着自己的脚夹着那东西上下挪动。

在这样的动作下,她能清晰的看到李大庆的东西逐渐的膨胀起来,变得越来越大。像是一根粗壮的大火腿肠。

李大庆兴奋的哼了起来,芳姨又挣扎了几下,仍是没用。

过了几分钟,李大庆的眼睛越来越亮,放下她的双脚,直接扑了上来。

“大庆,大庆。”芳姨推着他的胯部说道:“你跟芳姨说实话,那天你带着马琳去乡里干啥了?住了一宿才回来?”

“没干啥啊,去找她男人了。然后喝了点酒,就没回来。”李大庆看着她说道。

“那你们俩晚上在哪儿住的?”芳姨继续推着他的胯部,偷偷的看了一眼他的下面,继续问道。

“在旅馆住的啊,不然我们俩还能上哪住去。”李大庆不以为然的说道,就好像是哪天啥都没发生一样。肯定不能让芳姨知道自己把她闺女给草了,要不然她就是玩命也不能让自己碰。

“你俩住一块了?”芳姨问道。

“没有,我跟她能住一块吗。你自个闺女啥样你还不知道啊。她能瞧得上我啊?”李大庆摇摇头:“你放心吧,住的俩屋。一人一个屋。”

芳姨微微点头。他说的对,自己闺女啥样她清楚,肯定是瞧不上李大庆遮掩干的人,比他帅的比他尿性的都看不上,就别说啥都没有的李大庆了。

“那天老杨是不是跟你们一起去的?”芳姨又问道。

“你这打听的还怪多的。”李大庆双手一用力,把她的双手挪开,整个人就这么趴在了她的身上,使劲的蹭了几下,那丰满的两团在自己身体的作用下,被挤压着,很有弹性,感觉是想要把自己从她的身体上弹起来一样。

“你跟我说说,他到底去干啥去了?是不是你都告诉马琳了?”芳姨早就想找李大庆唠这件事,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而已。

“没有,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不说吗。”李大庆矢口否认,要是不骑着她干个够,说啥也不能让她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