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宫素心抬起脚来,用高跟鞋的鞋跟将乔越踹入了房间,其余的人在门口守着,她入了房门,将房间的门关上,双手抱拳向乔苏南交差。

乔苏南掀起眼皮来看了乔越一眼,微微颔首。

“堂哥,请坐。”乔苏南扬唇,半低头的模样看似有些玩世不恭,但举手投足间尽是矜贵与优雅的气质,她的声音低醇地流了出来,仿佛上了魔咒。

乔越愤然地一甩手,一屁股坐在床上,翘起了二郎腿,欲与眼前之人对视,而后者却依然低头闲散地晃动着手中的高脚杯,香槟酒在其中攀浸着杯壁。

“听说堂哥刚回国?M国空气如何?”乔苏南最终还是抬起了那双清澈明亮的杏眸。

“哪有堂弟房中一股纵欲后的气息好闻!”乔越恶狠狠地看着乔苏南,他那如狼似虎般的目光,压根不配与乔苏南的目光交汇。

宫素心闻言震惊地抬头看向乔苏南,但见她依旧一副清冷淡然的模样,对于乔越所说的话似乎毫不在意,心中这才了然大抵是污蔑,怪不得主子今天才会准备……那个东西……

“托了堂哥的福,苏南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飘然若仙。”乔苏南缓缓地起了身,踱步走到乔越跟前,俯视着坐在床上的他,将酒杯放低,“这杯敬你,感激不尽。”

当真是“感激不尽”!

若不是他给自己下了如此烈的药,她怎么会不受控制地摸到顾琛言的房间去,以至于引起他的怀疑?

乔越瞪了乔苏南一眼,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啪”地一下摔倒了地上,因着地毯的缘故,才没有炸裂开玻璃渣子,只是滚了几圈,那高脚杯便停住了。

“素心,你的人呢?”乔苏南满意地勾唇,双手背在身后,仰起下颚。

“回主子,在外面,随时待命。”

“绑。”乔苏南上下两片粉嫩的唇瓣轻轻一碰,微张,只字片语,却尽是不容置喙的威严。

宫素心颔首,随即转身出门,请了守在门外的人进来,此番当真是手里多了一条结实的粗绳。

乔越见状心中暗叫不好,本想起身反抗,逃离这里,却忽然觉得全身酥软了起来,仿佛骨头全部被软化了一样,让他毫无支撑的力气,身体也随之燥热,尤其是两腿之间偏上的位置,异常难过。

“乔苏南!你给我喝了什么!”乔越意识到事情越发不对劲。

“还堂兄的一杯香槟酒,如何?”乔苏南的声音轻飘飘地,满不在乎地答了一句后便稳步出了这间房,离开皇城酒店。

一模一样的香槟,一模一样的药,他如何对她,她便双倍奉还!

此后乔越被五花大绑在这间宾馆的椅子上,四肢全然不能动弹,为了加足他的燥热劲儿,宫素心还“好心”地帮他开了一下暖风空调。

屋内别说没有女人来帮他解药,就是他想自己动手或者去冲冷水澡平静欲望都根本没有可能,因为他已经被彻底禁锢,还有专人看守。

“钟点房结账后,给我汇报个时间。”乔苏南吩咐宫素心后,便发动车子去了乔木集团。

他让她那夜痛苦那么久,她此番倒要看看,这钟点房能给他计时多久!

少一分钟的偿还,都不行。

堂哥,你可别怨她睚眦必报,因为你的行为,已经早已超越了睚眦的定义。

那鞭伤,她也迟早要还回来。

……

顾琛言自回国之后,除了处理项目的后续事务,还命萧一去查了一下TheDrama酒吧,得知的确有一个叫苏北的姑娘前段时间来过,是跟着巫月一起的,后又查知当晚出了一些乱子,有一个千金小姐前来搅局,倒是她丈夫懂分寸些。

他便知,那两位就是岑子倾和冷晟心。

岑子倾在病房中跟他说的事情果然不假,她们在TheDrama酒吧见过一面,彼时苏北身旁还站着另外一个男人。

“查,那个男人是谁?”顾琛言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十根修长好看手指交叉放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