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玉簪,又来了丝帕,接着就是大红色的鞋子,一路上的东西指引着她到了一处木屋。

她将马拴在木桩上,看着紧闭的门,大声叫道:“有人吗?”

回答她的是沉默。

离攸直接推门进去。

木制的屋子,屋内清贫如洗,靠近床榻的地方是燃尽的烛台。

木桌,木椅,一眼望去,简单单调。

屋内空无一人,离攸眉头微皱,转身离开,突然觉得周围空气骤冷,诡异的感觉遍满全屋。

离攸警惕的看着四周,无奈灵力尽失,根本查不到这诡异的源头,她摇晃着腕间的手镯,可琉璃仿佛遮蔽了所有的感觉,根本就无视于她。

离攸心里一急,赶紧出屋,可脚还没有踏出去,冰冷的感觉瞬间缠上了脖颈。

看着脖间惨白的手,离攸心里一窒,这和她的梦境竟然如此相同。

“顾巧云,是你吗?”被扼住住喉咙,离攸无法回头,只能使劲拽着那双惨白的手求问。

“……”

身后的人没有回应。

离攸心里越来越急,缠在脖子上的手也越来越紧,喉咙的痛感一点点蔓延全身,她再也无法说出话来。

她使劲捶打着脖子上的手,可身后的人却像是没有丝毫痛感,半点不松动分毫。

见动不了她,离攸心一狠,脚猛地后踢,用尽全力踢向身后的人,可是后面的人却一脚踢在她的腿上,腿上吃痛,离攸当场跪了下去。

喉咙的力道越来越紧,无力感遍沿全身,离攸望着院外,向送她来的汗血宝马求助,可汗血宝马却完全看不见也听不见她的挣扎。

一切都诡异的进行着……

离攸终于无力的垂下手去,陷入无尽的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