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被萧然用迷药迷晕了无数次的离攸真的彻底怒了。
这一日，为了避免再被下药，离攸选择了装睡。
马车摇摇晃晃的跑着，也许是因为变了容貌，萧然眉眼一改幼稚，柔和得像老了几岁。
可下一秒的转变又让人看到了他昔日的影子。
“琉璃，我还是觉得你像我认识的那个人！”
看着手心盘旋的白蛇，萧然又重复了之前重复过无数次的话。
琉璃实在是没见过像他这么烦的人，头转了一个方向，直接不理他。
“欸！”萧然直接去扒拉它的脑袋，“你别不理我啊！”
琉璃怒了，水灵灵的眼恶狠狠的看着他。
“琉璃啊！你说你能不能不要学你那姐姐，生气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看。”萧然摸了摸琉璃的头一脸认真道。
琉璃内心：小白脸，你竟然敢说我堂堂的琉璃湖白蛇不好看，说我那颠倒众生的姐姐不好看！
离攸内心：萧然，你死定了。
可显然萧然已经智商情商双双下线，仍旧用自己已经负值的脑子撩蛇。
“琉璃，你说你都一百多岁了，怎么还不会变化成人形呢？”萧然十分不解的看着它。
琉璃：“……”
“琉璃，我觉得你要是变成人了，肯定比你姐姐好看。”
琉璃内心：你竟然敢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