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薛勇他们会剪掉一切尾巴。有件事你得答应我。”

“什么?”采月从裘岩的怀中出来,带着疑问望向他。

“你一个女儿家家的,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和人打架?打架是我们男人们的事,你乖乖地做你女儿家做的事好不好?就像现在这样,委屈了找男人哭一哭,自然有你男人去为你出头。”裘岩着实对采月有些头疼,这小女人实在太要强,也太能了!

采月一听裘岩的话不禁破涕为笑地拍了裘岩一粉拳:“我什么时候说你是我男人了?”

裘岩抚着被采月拍过的胸口,微微有些夸张地皱着眉,很痛苦地说道:“真痛!我这颗心真是被你伤透了!”

虽然知道裘岩这话是半认真半玩笑的,但采月还是有些不忍不舍。

“裘岩,谢谢你!每次在我需要你时你总是守在我的身边。”

“傻话,我爱你,你需要我时我当然要陪在你身边。”裘岩的脸上完全是宠溺而温柔的笑。

“可是,我…”采月的脸上却是为难和犹豫。

“我说过,你在我这里任何时候都有百分百的自由!如果我的爱最终只会成为你的负担,我会自动离开!只是现在就下结论还太早,你不会现在就想赶我离开吧?”

裘岩把自己摆在如此卑微的位置,采月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复。

还好,见她一幅如此左右为难的神情,裘岩没有再困守这个话题:“今天和大卫谈得如何?你和艳红觉得他怎么样?”

一谈起这个采月立刻有话说了,两人又热聊起来。

天黑了,裘岩亲自送采月回到了香榭园小区门口。采月没让裘岩送她进去,她想裘岩早些回去休息,裘岩太累了。

采月扶着山地车进了小区,到了自家的单元楼下。刚要进去就听到一声车喇叭声,然后她看到不远处的一处路灯完全照不到的黑暗角落里,一辆黑色的车的前大灯闪烁了几下。见她眼睛看过来了,车灯就没有再闪了。

她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那人是萧天!只有他才会明明来找人却又故意将自己隐在那样的黑暗中。

她看着那车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把自己的山地车停好,朝着那车走了过去。她走到车边上时,副驾驶的车门立刻从里面被推开了。她上了车。

暗中保护的保镖见她是主动上的车,立刻就判断车上是没有危险的熟人。裘岩所派的保镖他们的任务主要是保护安全,并不包括阻止偷情,何况保护对象未必是偷情。老板交代过不能打扰保护对象的正常生活,所以贸然打扰并不好。而萧天一边的保镖巴不得天哥和那女人成就好事,更是乐得成全。

车里驾驶室坐着的的确是萧天!瘦猴一走他就来了这,一直在这里等着采月。

“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车里并没有开灯,他不仅喜欢穿黑色的衣服还喜欢黑暗,仿佛黑暗更能让他感到安全一样。

“我很好,没有受伤。”顿了一下,她又说道:“你那天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绑架被救那件事采月一直觉得蹊跷。

如果萧天一如以往地派人跟着她,那为何跟着她的人早不出现,等她身陷那样的险境后居然是萧天本人出现?如果萧天没有再派人跟着她,那萧天怎么又会那么巧地在她危急时,及时地出现在她身边。

为了不泄露他和采月的关系,在法庭上萧天的律师按萧天的嘱咐只说是他无意中路过见到情况不对才跟过去,当时报警已来不及,所以他自己就直接出手了。

这些说辞对聪明人而言虽然不能完全严丝合缝,但死者本就是该死之人,现场犯的事又是贩毒重罪,萧天本人的身份又极特殊,事发后又主动到公安局说明了情况,所以也没有人对此特别追究。

不仅如此,这件事的定性不光是合法的自我防卫,有关部门的领导差一点就要表彰萧天是见义勇为、勇斗罪犯的楷模。在萧天的一再推让下这件事最终以萧天不愿让任何人知道为由,低调地处理了。连审判都是不公开宣判,只有少数工作人员知情并被告之这件事绝不外传。

现在采月特别问起,萧天才将那天赵飞如何发现周莉所行之事、又如何迅速报告了他毫无隐瞒地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