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刹车?”他的气息已经很是急促。

“不可以…”她更加用力地压住了他的手,“真的不可以,我…我现在不方便。”说完她咬住了下唇。

虽然和萧天在一起后她早就完全没有了任何自留地,但这还是她和他在一起第一次遇到她的生理期。这样的**和罩杯尺码一样是女人不可示人的秘密。

不方便?萧天早已不是毛头小伙,自然立刻就明白了这三个字表示的含义。他立刻停住了不老实的手,赶紧坐了起来,也把采月扶了起来。

低着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腰下,萧天有些尴尬和害羞地红了脸。

面对此情此景,她也感到尴尬不已,于是很不自然的轻咳了一下:“我…我先走了。”

他抬眼看了她一眼,突然笑了起来,笑得有点邪,刚刚罕见的害羞稍纵即逝。他伸手一把拉住她,把她重新拉入了他的怀中。

“走什么走!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又不是没见过,怎么还这么害羞?”

她一看他嘴角那邪邪的笑就知道他准没想好事,“你想干什么?又动什么歪脑筋了?”

果然他凑近她的耳朵低语了一句。她听完脸立马就红得像熟透了的小苹果一般:“不要!”

他却像个孩子撒娇一样用肩噌了噌她,然后就主动抓起她的手向他腰下压去。

“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的萧夫人了。我不管,你现在要履行做老婆的义务。”

“老婆你个头!”她抽手就想再捶他。

他的脸上是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小样,又因为紧绷的**得不到释放,脸上隐忍着一副痛苦之色。她不忍心了,深吸了一口气,咬着唇、垂着眼,将脸躲进了他的怀里,然后一只手摸索着主动解开了他腰上的皮带扣,按着他的指示为他服务着,直到他的喉间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吼。

整理完现场,萧天再次把她搂入了怀中。

她脸上的羞色依旧未曾褪去,乖顺地靠在他的怀中,将头动了动,调整着自己和他的位置,让自己靠得舒服些。他也调整着自己的身体,直到她可以全身完全放松又舒服地靠着他。

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腹,他柔声问道:“这几天会不会痛?”

她的脸又一红,虽然和萧天在一起常常突破尺度,但两人还从未如此甜蜜地提说这样一些涉及**的事。但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觉得自己和萧天真的有了一种情侣的感觉。

“嗯,会有些的。现在夏天好些,天冷的话会痛得厉害些。”

“能调理的么?”

“能吧?也喝过一些药,稍微好了些。只是我从小身体就弱,所以总是比常人要痛得厉害些。”

他抓起她一只手放至唇边,那样子明显是心疼她却又因为不能把她的痛转到他身上而难过。

“我明天就让人找这方面的专家,总是能调理好的。”

她微微摇了摇头:“不用了。”

他以为她是和他客气,立刻激动起来:“为什么不用了?每个月回回都这么痛那怎么行?”

她原本不那么害羞了,现在因为他这激动地叫又不好意思起来,立刻捂住了他的嘴:“你小声点。”

“这里又没有别人。”停了两秒他的眉突然皱了起来:“你做裘岩的秘书那么久了,他一定知道你会痛的,他不可能不管你的。果真调理不好的吗?”

听萧天突然提到裘岩她的脸更红了。的确有一次她痛得满脸虚汗,裘岩非拉着她去了医院找妇科专家。她其实很早就看过这个毛病,经不住裘岩的再三坚持就还是跟着他去了医院。

专家的诊断结果和以前的医生一样,是原发性痛经,没有明显的器性质病变,等结婚后应该自然就好了。听到这样的诊样结果裘岩当场就是一囧,因为专家看他的眼神明显是:小伙子,你要加油了!

采月小声地把事情和萧天说了一下。他一听完脸上的神情立刻就变得有些阴晴不定了。他实在觉得裘岩知道的东西太多了,比他还多。这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