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我不该那么说。”萧天的怒意依旧在,只是脸上却将怒意收敛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有些沮丧和一些别的说不太清楚的情绪。

采月知道她要见好就收。萧天的话虽然有些过份,但他发火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以他这样的个性能够容忍她对裘岩现在这样的态度已经很难得了。

于是她倒向他的怀中,将头温柔地靠在了他的肩上,另一只手攀上他另一边的肩,语气很是软软地道:“傻瓜,不要再乱吃醋了。除了妈妈,没有什么可以和你比的,工作不能,裘岩也不能。我只是不想裘岩太伤心,所以一直戴着他送我的戒指和项链。我心里的男人只有你一个,一直都是!”

萧天满腔的怒火因为她这软软的话被忽地浇灭了,他胳膊紧紧地圈住了她的腰。

“你抱我太紧了,我快喘不过气了。”采月说得很费力,她是真的要喘不过气了。

他抱起她就把她放倒在床上:“今晚你要好好地补偿我!”

她用力地要去推他已经压下来的身体:“你干嘛那么急,我还没洗澡呢?”

萧天不急才怪呢,从他出差那天算起到现在都快小一个月了,过完这几天又是这丫头每个月的那几天。以前没和她在一起,不吃也就不吃忍忍也没所谓了。可是吃了鲜肉再要他憋着,就难了。而且他需要更多她在乎他的明确证据。眼下,上床就是他可以实际感受到的她在乎他的实实在在的凭据。

“反正一会儿还要出一身的汗,出完汗再洗也不迟。”

很快采月就被萧天修理得光溜溜的了。萧天像浑身着了火的人急迫地想要跳入水中一般,迅猛地投入了采月的怀中。结果是他身上的火没有灭,反而把采月也点着了。

他的眼紧紧地盯着她的脸,尤其是她的双眼:“说你爱我!”

她撑起身体,一把勾住了他:“我爱你!”

他又紧接着发出新的命令:“叫我的名字!”

“萧天!”

他闭上了双眼,只觉得那火越烧越旺,旺得要把他的骨头都烤化了:“别停!”

她听话地不时地叫着他的名字。他像被打了兴奋剂一般地不知疲倦,直到那团火焰将两人都烧得口干舌燥、浑身虚脱,连动一下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两人这才都喘着粗气像两摊泥一样地倒在床上,停止了运动,也停止了呢喃。

因为怕吵到肖灵,虽然动作剧烈两人却又都小心翼翼地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比完全放松时要费更多的力气。这却反倒让两人有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两人就这么打横地平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躺了多久终于缓过来一些。

“你下次再这样,我非死过去不可。”采月报怨道。这家伙以前就够会折腾了,今晚更是像头饿狼一般,恨不得把她啃碎吃进肚子里去一样。

萧天艰难地挪了一下身体,将她又往他怀里带了带,又用胳膊和大腿将她整个地圈住:“谁让你这么久不理我?”

“我再多久没理你,这回连本带利也都补足你了吧?”

“想得美!明天继续补!刚刚的只能算利息。”萧天撇了撇嘴,想起自己这段日子的煎熬,心里还是满满的委屈。这窟窿实在有点大,采月得慢慢填!

“明天?难道明天你还要留在这里?你就不怕妈起疑吗?”

“我想好了,明天是周五,我会和妈说我们和裘岩约好了,要一起去洪州岛玩两天。上午我带妈去医院做完透析,然后加紧处理完手头的几件事,晚上我们就连夜出发。”

“你真约了裘岩要去洪州呀?”

“你这么聪明的脑瓜怎么一提到裘岩就变傻了?当然只有我和你两个,捎上裘岩妈就不那么会怀疑了。”

“可是我手里还有两份文件没整理完呢,都是周一裘岩急着要看的。”关键时刻采月又想起了工作。

“又是工作!又是裘岩!今天晚上我不休息了,你也别想睡了。”说着萧天撑起身体凑过来做势要再次压下。

采月吓得立即服了软:“好好好,我保证乖了,不说了,我不说了总可以了吧?”

“现在不说已经晚了。”萧天的声音里已经是再次充满了某种邪恶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