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突然想换个新的环境。我刚刚给裘总提交了我的辞呈。”

“什么?翁玉姐,你怎么会这么突然地提出辞职?”采月觉得脑袋有些发晕,这实在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当初她初到裘瑞国际,公司里几乎所有人都对她冷脸相向,只有翁玉一个人给予她真心的帮助。偶尔一起吃工作餐时,或在工作中有什么交往时,翁玉都会很善意地提醒她一些事。那些提醒让当时的她真的是受益匪浅。所以,对翁玉采月一直不同于对旁人。

翁玉无奈地笑笑:“其实并不突然,考虑很久了。现在只是下了决心而已。”

翁玉的突然辞职让采月再次动摇了想要走的念头。

翁玉是裘瑞国际第一批元老,采月想她的离开多少会让裘岩有一些伤感难过的。她不能在这个时候让裘岩再因为她的离开而另加一份难过。虽然职场上离离合合很正常,但对翁玉的离开采月做不到像对旁人一样平静观之。

下班前她给萧天打了电话,她不回家吃饭了。她想和翁玉好好聚聚。人生离合是常态,所以她才更珍惜现在能在一起的日子。

五天后,翁玉交接完手里的工作,正式办理了离职手续。

裘岩特别约了集团还在的诸位元老为翁玉举办欢送会。采月因为对翁玉有不同于对旁人亲厚的缘故,主动向裘岩提出她也想参加这个欢送会。裘岩自然是不会拒绝她的要求的。

欢送会上大家问起翁玉离开的原因,她只说工作太忙,父亲身体越来越不好,想多抽点时间陪陪父亲。大家都表示理解。

欢送会尾声时,翁玉现场演唱了一首《一起走过的日子》,还没有唱完就泣不成声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感慨无限,共同回忆起当年裘瑞国际初到国内,还不像如今这般打开局面的艰难岁月,人人都有些惋惜、有些唏嘘!

翁玉在离开前,很郑重地对采月说了声“对不起”。只是采月听不懂。

裘岩站在一旁听到这声“对不起”,更肯定了当年翁玉那么做的初衷的确是为了栽脏采月。

回到家,采月依旧没有从欢送会悲戚的情绪中脱离出来。

萧天今天是在外面吃的晚饭,和人谈完事回到家时已是晚上十点多。洗完澡躺进被子里他就很自然而热切地搂过采月,开始亲吻和爱抚她。

“早些睡吧,这几天不行!”她阻止了他的进一步行动。

他很是失望,不是因为这几天不能和她欢爱,而是因为这个结果不是他预想要的。他希望她的例假推迟,无限期推迟,那才是他一直盼望的。

“哦。”他并没有撤回手,依旧轻轻地抚摸着她。

即便不能和她真的成事,他也喜欢这样地爱抚她。他非常喜欢听他爱抚她时她微重的喘息声和轻轻的低哼,有时候他觉得那比真正地和她做运动更让他觉得快乐和满足。

与萧天在一起不多的日子里,她对他的胃口已经了然。转过身,她开始主动爱抚他。在他近段时间的密集训练下,她的技巧已经越来越熟练,虽然她身体不方便,但这已经不妨碍她让他顺利地释放身体的需要。

事毕,他微喘地抱紧她:“宝贝,我们要个孩子吧!”

虽然他常常找各种理由甚至是耍赖而不戴那层薄膜,他甚至有几次故意把采月买的套套都扔掉了,但采月在这方面防他防得甚紧,尤其最危险的那些天,她会专门备好备用的,他一借口说套没有了,她就会说什么地方放着她另外备好的。这让他很是无语和心伤。

听萧天再次提起要孩子这个话题,她皱了皱眉。

她必须承认,在心底,她对于自己和萧天的未来依旧存在着一些不确定。她对自己对他的爱无比确定,可是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份爱情都会有美好的结果。她的成长期经历过剧痛,她希望她的孩子可以不必经历这些。

“我说过我不想这么早要孩子。而且,妈妈现在还不能接受我们的关系,我们婚都不能结,怎么要孩子呢?难道你想让我背着千夫所指当未婚妈妈吗?”

他凑上前把头埋于她的发间,嗅着她的气息,没有接话。

她不愿意要孩子虽然让他伤心甚至是沮丧,但他并不怪她。她说的都是客观情况,婚都不能结怎么就能要孩子呢?

“生气了?”见他没说话,她搂着他的腰,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