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累了,早些休息吧!”她闭上了眼,不想多说什么。

萧天没有听话地休息,他的手开始抚摸她。她没有拒绝只是也没有任何回应。

她知道他心情不好,她也不想和他闹,所以她想接受也好。可是随着他的爱抚越来越激烈和深入,她却发现自己没有一丝激动。她实在做不到在这种心境下还要对他假意承欢。

她还是声音平淡地对他说了一句:“我想休息!”

他的手停住了动作,顿了一会儿他完全撤离,平躺下来,也没再说话。

之后两天情况依旧,两人连看肖灵都是分开去看。他们并不吵架,也不算同床异梦,只是不像以前那般一到夜里就粘腻得如**,完全是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和平相处样。

对她而言,萧天这几天情绪的一再低落表明他对欧阳晴的关心究竟到了何等程度。他甚至可以因为欧阳晴,与她躺在一张床上却连续几天不碰她。说她不吃醋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对萧天而言,他认为欧阳晴遇上这样的事,对任何一个女人而言都是十分惨痛的阴影,即便不表示关心,起码的同情也应该是要有的。可是采月不顾他和欧阳晴多年的感情,在这样一个时候还吃醋使小性,这是令他难以接受的。

欧阳晴艳照事件虽然在网络上被传得铺天盖地,但电视上却见不到丝毫影子,所以肖灵对此完全不知情。

某一天,肖灵再次对采月和萧天提起怎么这么久没见裘岩。

采月看妈妈心事重重的样子,怕影响她的康复,只好告诉裘岩,请他这个周末或哪天晚上有时间去看看妈妈。

裘岩二话不说,立即就答应了。上次若非他发高烧早就去看肖灵了。现在肖灵眼看着恐怕都快要出院了,以肖灵对他抱的厚望,他再不去看看就实在有些不合适了。

欧阳晴周五离开的本市,稍后的周日的上午,市泌尿专科医院肖玲的病房。

肖灵坐在病床上对前来探望她的裘岩连声地道着谢,若非他帮忙,肾源的问题没有这么方便地解决。裘岩自然是劝慰着让她不必这么客气。

“小天,采月,妈突然特别想吃点藕粉,你们帮我去买点来。”肖灵正和裘岩说着话,突然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么一句。

“我去就行了。”采月站起来就要走,只不过买个藕粉而已,没必要两个人一起去。而且她现在不太想单独和萧天呆在一起。

可是肖灵居然非扯上萧天:“让小天陪着你,小天办事妈放心。”

萧天知道肖灵是有话想单独对裘岩说,就和采月一起离开了病房。

见病房里只有裘岩一个人了,肖灵不再有什么顾忌。

“裘岩呀,阿姨不是一个喜欢罗嗦的人,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我有几句话早就想问问你。”

“阿姨,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裘岩笑了笑。

“好,阿姨心里也没有把你当外人,那你对采月是怎么个心思呀?”

之前其实萧天已经对她说过裘岩对采月的确有好感,所以肖灵一直想找个机会和裘岩摊开来说说这件事,只是因为手术耽搁了下来。虽然她好不容易出了重症室,但谁也说不准后期她这肾的情况到底会怎样。所以她一见到裘岩就等不及要对他说了。

裘岩一见肖灵支开采月和萧天就知道肖灵要问什么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阿姨,谢谢您这么信任我。我很爱采月!”

裘岩如此肯定而直白的表示令肖灵的双眼立刻闪现出欣慰和兴奋的光彩,笑容毫不意外地出现在她的嘴角和眉梢。

“好。阿姨就知道自己的眼光没有错。你果然喜欢我们家采月。这真是太好了。采月知道你对她的心思吗?”

裘岩点了点头:“嗯,我和她说过。”

“那她是怎么个意思呀?”

裘岩犹豫了一下,没直说,却反问:“您没有问过采月吗?”

“没有,我想先问问你的意思。我的女儿我了解,她不喜欢我和她提这些事,如果你对她没有那样的心思,我说了会让她更不高兴,毕竟你还是她现在的老板嘛,说得不好会影响你们正常的工作关系的。”

肖灵说的这话半真半假,事实上她早就问过采月对裘岩的意思了,采月的回答很模糊。所以肖灵才急于问清楚裘岩的意思。如果裘岩对采月无意,那这件事肖灵就不会再拿到采月面前去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