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岩凑近麦克风,首先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们两家的合作是因为我们三人共同的私人关系。采月本人并没有在我们双方的合作中,特别做过什么,但我们的合作的确与她或多或少有些关系,至少在某些特定的时刻,因为她的关系让我们加快了合作的进度。

最后一个问题,任何公司的合作都会存在一些未知的变数,裘瑞国际和云天当然也不例外。至于这种变数是否会与采月有关,我现在不敢,因为没有人可以完全准确地预知未来。我只能,这个世界唯一不变的,就是在不断的变化中,所以,凡事皆可能!”

裘岩答完看了看萧天,萧天表示没有需要补充的。

两人回答问题的风格近似,言简意赅,语意周密。基本上一个人回答了,另一个人都不太需要做补充,除非因为立场不同而做一些特别的强调。

“请问萧董,据云天内部都称呼周女士为夫人,您是否已与周女士秘密结婚?”

萧天考虑了好几秒,才开口回答这个问题。

“我很久以前就向采月求了婚,但采月的母亲不同意,因为她真正属意的女婿人选是裘岩,而不是我。无奈之下,我只能认了她做我的义母。所以,我和采月至今也没有注册结婚。关于这些情况,你们只需要去邻居那里随便调查一番,就可以知道真相了。”

裘岩了头,补充道:“我可以证明,萧董是一位非常孝顺的儿子,也是非常体贴的哥哥!有一阵子,我甚至非常嫉妒采月母亲对萧董这位义子的关心和疼爱!”

现场暴发出一阵笑声。

萧天却想起肖灵的过世,神色有些黯然。

裘岩一见,立刻又补充了一句:“所以,采月的母亲过世以后,萧董和采月一直很伤心。我也衷心希望,他们的伤痛可以尽快过去。”

又一名记者抓紧最后的机会,站起提问。

“我本人对萧董和周女士失去亲人表示遗憾!现在外界对三位的关系众纷云,对两家公司的合作也持怀疑和悲观态度。请问萧董,您和周女士会不会尽快举行婚礼,以便快速止息各种流言?”

这个问题同样令萧天沉默了几秒才开口。

“至少要等采月从失去母亲和孩子的伤痛中走出来,我才可能真的和她举行婚礼。这是做为一个男人最起码的体贴!而且,我本人同样也需要时间走出这种伤痛!所以,准确的时间我暂时给不了。”

现场还有许多记者一脸焦灼地等着提问。

主持人眼看这些记者乱七八糟的问题简直是没完没了,看看时间,就快到约定的两时了,又见萧天情绪不佳,就想提前结束这场记者招待会。

一位已经事先拿到麦克风的记者,赶紧站了起来。

“我想请问裘总,在场的人都亲眼见到了二位的友好关系。但请原谅,我实在有些不解,既然您和萧董私交如此之好,双方公司又是亲密的合作同盟,您为什么还要公然追求周女士呢?

萧董,我也想请教您,对这样一位朋友和盟友,您心里真的就毫无芥蒂吗?

最后,做为引暴事件的核心当事人,为什么周女士会缺席这次的记者招待会呢?还请二位掌门解开我的这些疑惑。”

萧天和裘岩又对望了一眼。这一次是裘岩首先凑近麦克风,回答这位记者的提问。

“既然这位记者朋友先问的我,那就我先来回答吧。我对采月的追求早在萧天和采月确立恋人关系前,就已经开始了。所以,这件事我并不需要隐瞒,也隐瞒不住。

至于我为什么现在依旧公开宣称我对采月的好感,是因为这是事实。即使我不出来,萧天和采月也依旧知道。我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大大方方。

采月现在还不是萧天正式合法的妻子,所以,我的行为至少并不违法。至于是否合乎道义,萧天和采月是这件事的当事人,我只在乎我自己和他们的看法。

至于别人,对不起,我的个人风格从来就是,只要我认为是对的事,我就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这就是我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