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心头火热,双手的动作就带着挑逗意味地一下子又重了起来。

“你这阵子这么不高兴,是不是因为为夫没碰你?”

采月当然是不会乖乖地承认,她这阵子心情不爽的确有欲求不满的原因。以她现在的情况,她的确是比前任何时候都感觉到空虚寂寞,所以不知不觉就更会在意萧天对她的态度。

萧天这么多天不碰她,她怎么可能不多想?想了又死要面子不肯明说,结果就是两人的状况越来越莫名其妙了。

“谁惜得你碰似的!”采月依旧是嘴硬。

萧天也不戳穿她的小心思,惜不惜得碰,又不是她嘴里说了算的。而且,他有的是办法,到时候让他乖乖地说出“我要”来。

萧天在外围和核心处都不断地点着火,采月早已是百爪搔心、**不已,萧天自己也早已是口干舌躁、胀痛难当,却就是不肯发动那实质性地进攻。

采月像只躺着的抱抱熊,四肢都勾着萧天,眼神迷离、身体躁热。见萧天只是一个劲地磨蹭,她难受得舔了舔唇。

“你…你还在干嘛呢?”

萧天坏坏地偷笑了一下,一本正经地道:“还在做准备 呢。不然,你又要骂我猴急了。”

采月气得咬了咬唇,但也只好继续 地忍耐着。

又过去了足有几分钟,某人依旧是还在做准备 。

采月于是又问了一句:“你…还在干嘛?”

萧天继续 装傻,一边更加细致和体贴地做着准备 工作,一边口里含糊地回道:“在等你准备 充分啊。”

又是几分钟过去,某人厮磨得越来越无耻,却就是不来真的。

终于,某女忍不下去,“再不进来,今晚就别进来了。”

某人这才一路又从下吻上来,厚颜无耻地道:“你终于准备 好了呀?”

某女明明地看到了某人眼中和嘴角那抹缺德的笑,忽然就隐去了满脸的不耐和焦躁之,转而换上了如狐如妖般的媚态。

“是呀,为妻觉得,现在该轮到我为相公做准备 了。”

然后,萧天只觉得乾坤瞬间就颠倒了,那妖精一下子已转而坐于了他的身上。再然后,萧天就尝到了万蚁钻身、烈焰焚身一般的痛快之感。那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

他被那如狐如妖一般的女人,整得全身紧绷如铁,只狠不能立刻 将她按倒,狠狠来一番厮杀。可是,每次当他身处临界点,马上就要尽情释放 时,那妖精却会突然收了道行,让他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待得他稍缓,她却又开始施法,于是,他又一次经历 那种气冲丹田、热血沸腾的胀痛之感。

如此几番过后,萧天简直是想要撞墙立死。

终于,他暴吼了一声,一个枭龙翻身,将那妖精压于了身下。

“你个妖精,本将军今天要是不收服了你,还如何在那三千将士面前立威发令?”

当下,龙影将军不再玩那些耍花枪的虚把式,只管按住那妖精,提枪上阵,直攻堡垒。

某女虽身处下位,被撞了个七荤八素,可她的嘴角却是暗自得意 地一勾:哼!想跟本夫人在床上斗法,迟早让你输个一干二净。

几番潮起潮落之下,萧天岂止是输得一干二净,还被榨得简直是渣都不剩。

最终,他只剩了唯一的一点力qi ,又骂了一句:“你个妖精!”然后,连混乱的现场也来不及清理,就双眼一闭,直接睡了过去。

采月虽然白天无所事事,不比萧天有重任在肩、辛苦劳累,但这会儿,她也是全身瘫软,几不能动。挣扎着坐起,随便地冲了冲身上,就也立刻 钻进被窝,睡了过去。

晨光微微地透进室内时,萧天先醒了。

近日积攒的邪火,昨夜尽去,简直是周身清爽。他身体向前,胳膊一伸,搂住了身边的女人,打算今早赖会儿床。

采月感觉到被抱,稍微调整了一下身体,就想接着睡了。可是,她感觉到小腹好像隐隐地有些痛,就难受得睡不着了。

萧天见她微皱着眉,仿佛烦躁难安的样子,就问她:“怎么了?没睡好吗?”

“不是。”说话间,可能是人已清醒了些,所以腹痛仿佛也明显了些。

萧天已经感觉到了采月的不适,因为她的双手都抚在了小腹处。

“是要来例假了吗?”问完,萧天自己又立刻 否定了这种可能:“日子不对呀,不是应该前天才过去的么?”

采月一听,就呆住了。

这阵子她每天无所事事、心情烦躁,居然连自己的生理期已过都未察觉。由此可见,她这日子过得是有多么的恍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