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上官跟花玄子去了大梨山,去不到半日便如数返回皇城,再没动静,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大梨山不可能再呆人了,宁无言多半是跑到你这儿了吧?”

狮宗王揉了揉趴在自己肩头一脸沮丧的大宝贝,嗯?今天跟祁浩一起走来,咋会这么没精神?

“不,他没有。”

西子魅一口否定,身子一斜靠在了长椅的扶手上,整个人透这一抹慵懒地气息,眼眸微垂,对狮宗王的话题表示抬不起兴致。

“没有?哼,西子魅,你可别瞒我,上次宁无言跑路就躲你这,上上次也是,再上上上次也是,宁无言为了躲你这没少跟你达成协议吧?”

狮宗王不屑的一哼声,谁都知道宁无言能算,预言占卜一算一个准,但那是有偿占卜,他上次就是跟宁无言达成协议,欠了其一笔债,这才替其扮演黑衣人跟离灼那臭子干了一场……

“嗯,协议是有,不过还没到期。”

西子魅叹了口气,微微一抬手,祁浩便递上来个卷轴,西子魅将卷轴一甩而开,长长一条,怎么也有一丈多长,上面整齐地罗列着一些模糊的话语,有的话语旁还被加了标注。

“喏,上次预言的事只发生了一半,还有一半没发生呢,时间还早,没过完之前,宁无言大抵是不会再找上来了。”

西子魅抓着卷轴的中部,指尖细细数着上面的预言。目光一斜,落在了狮宗王身上,“抛开这不。上官跟花玄子在撤离大梨山的第一时间就派人住进了夜行,宁无言估计也算到了这一,所以你就不要想了。”

“那两个娘们已经扫过这了?”

“嗯,还是亲身前来,频率很高,估计过了饭又要来一趟。”

“……难怪最近你跟两殿的绯闻传这么猛。”

狮宗王一拍脑袋,对头!近些时日。他在老听闻两殿殿主跟夜行之主各种缠绵不休的绯闻,一男二女什么的,只不过他当时没当回事。

“那这么。现在谁也不知道宁无言的下落了?唉,上官跟花玄子也是,都这么久了,还不肯放手。”

“嗯。”

西子魅收起卷轴捏了捏仇诗雪的脸蛋。从袖袋中抽出一个药囊。取出几枚丹药晃在仇诗雪面前,“不知道宁无言是怎么打算的,圣司殿现在紧查邪修者,只要行迹稍有可疑就会被带走,江湖人传,所有被带走之人都被拿去‘处理’了,里面水是越来越深了……”

“邪修者,甭提这事。那群王八羔子也不看看老夫是谁,连我家大宝贝都想动。上官那娘们也不管管自己的手下,想宁无言想得都快疯了吧?”

“不,想宁无言想疯的是花玄子……”

一到这事,西子魅就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神色都变得不自然了起来。

前日与花玄子见面,花玄子一进到他领域内就直奔宁无言呆过的地方,也不知道其是怎么知道那的,一进去就四处闻闻嗅嗅,一下就翻出了宁无言不少遗漏在此的物品,包括没洗足襪,数日没洗偷塞进床底的白袍等。

看着花玄子一脸陶醉地捧着那些衣物蹭啊蹭,看得连西子魅毛都快竖起来了。

不过更恐怖的还在后面,据花玄子从大梨山归来时,已把宁无言所有的行李物品都统统带走据为己有,而且今天突然就在昭示榜就发了新文,上面写道:

【白马寺里有禅,那佛经里也有禅。我都不修,你便是我的禅,秀色可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