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这句话说的绝对没错。皇城的事稍一平息,宁无言立马就搬回了自己阔别已久大梨山,别威胁着花玄子把之前洗劫的全部家当通通交出来物归原位!

一下要失去了那么珍贵的藏品,花玄子肉痛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可宁无言的一句,‘我不是在你身边么’。花玄子的眼泪便立马止住并乖乖交出了所有的收藏品。至于宁无言丢弃的裤裤,受伤缠过的布什么的,就被宁无言黑着一张脸果断拿去销毁了……

不得不承认花玄子的收藏癖好已经达到了一个绝对的狂热程度!要不是亲眼所见,在宁无言的印象中花玄子绝对纯洁的像一张白纸!

不过好再收拾的时间并不长,勤快的香香Cao纵着发丝迅速将屋里全部清理的干干净净,还附带做上了一桌血淋淋的生肉佳肴,看得阿岩当场就吐了,果断当场撤掉亲自下厨,不一会儿一桌人吃的美味佳肴才端上了桌……

几个一起坐在了桌前,满是惬意。

“嗷,这时候就该来点小酒!”

瞅着这一桌的美味没有酒怎么行,宁无言把自己的手臂从花玄子的怀抱中挣了出来,指尖在空中一滑,水波便荡漾开来,两手一伸就探入了其中。

“唔,师父又要去偷酒了。”

靠在离灼身上的仇诗雪小嘴一嘟,皱起了眉头,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宁无言的所作所为,显然像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嗷!呆徒儿莫胡说!我哪次没把钱丢过去!”

咳咳,被众人注视得宁无言一尴尬,但两手继续在那水波继续划,似乎在摸索这什么,突然一停哈哈一笑,“酒来喽!”

咔,宁无言两手往外一拽,一个大黑酒坛就被慢慢拉出了那个水波之中,再往外拉,竟有一双手亮了出来死死抱着坛子底往回拽!

“嗷!放手!这可是最后一坛陈年杜康!”

宁无言一脚踏在了凳子上使劲往外拽,话语之中毫不保留地暴露了自己早已盯梢多时蓄谋已久的真相,但无论如何他绝对不能撒手!

水波内外就这么你一拉我一扯,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片沉默,但除了热恋期的花玄子……

“啊啊啊!无言!让我来!”

只要是无言看上的东西无论如何她都要帮无言得到!花玄子一哼气,直接上手抱住了宁无言的腰往外用力一甩,气势十足一声吼,接招啊啊啊!

哱!在花玄子的蛮劲儿下宁无言紧拽着的酒坛被成功扯出,但由于蛮近的惯性太大,宁无言直直被花玄子‘啪’的一声砸到了地,酒坛一飞被离灼抱起来的仇诗雪稳稳接住,一个附带飞出的人影也掉了出来,面朝下地栽到了地,一堆卷好的布匹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

“……这是怎么回事?”

面朝下栽的唐云山吐了两口嘴里的沙子,捂着脸愤愤地站了起来,难得偷闲开个小餐居然还有人躲在酒坛后跟他抢,哎呦他去,是哪个赶紧站出来,看他今天不跟你拼个你死……

“额?小不点?”

“……天蓝色?!”

仇诗雪捧着大酒坛呆呆地瞅了瞅那个狼狈的人影一下就欢了起来,惹得离灼一个不爽,冰冷的杀意就狠狠落在了唐云山的身上,吓得唐云山当即就跪了下去!大爷求饶命!

唐云山是早在之前跟仇诗雪因为一件天蓝色长裙而结下了深深的友谊,而在林、贾两家的事平息后,唐云山便在山脚下自己开起了铺子,因为手艺好做工精细而名噪一时,一下就成了腰缠万贯的大户。为了感激,唐云山还特地制作了不少天蓝色的衣衫,只不过那时仇诗雪已经跟离灼去了皇城,两人便再也没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