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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小红愕然。

“意思是:我的目的并不是吓她。”朱迪顿了顿,似卖关子,但没等催促就又开口道,“我当我的智商真的那么低吗?是,我是出过昏招,那是因为没料到她这种意外出现,也想不到有人像她那么一根筋,无论怎么挑拨和暗示,都不曾怀疑计肇钧是杀妻的大恶魔,因而远离,或者生出贪婪之心。没办法,我只好把计划调整为让她怀疑我。她那么想保护和了解计肇钧,以她的性格来说,肯定会暗中盯着我,跟着我。这样,她就会在自以为得计的情况下,走进我的圈套!”

“我的天,你是想彻底除掉她!”小红很惊讶。

“不然怎样呢?”朱迪的笑容只在脸上而不达眼底,看起来阴森森的,“我给过她机会,但吓她不走,又赶不掉,非要死死拦在我前行的路上,我只能出此下策。”

“可是你说过,除了那一位,咱们手上再不沾血!”小红不满的嚷嚷。

看似平静的朱迪突然暴躁,“你以为我愿意吗?是她逼我的!这些人通通逼我!最早的计肇钧,后来的戴欣荣,现在的路小凡,甚至以后还会有计维之,全都逼我!害我!我也不想的,可你说我能怎么办?你说你说你说!”

“你别激动!”朱迪叫喊起来,小红倒平静了。她(他)和朱迪,似乎总是两个极端,互相平衡。

“我只是希望你手脚干净点,别像上一次,还得过后补救。直到现在我想起来,都觉得遗患无穷。”

“你放心,‘意外’这种事,不管之前和现在,又有谁说得准呢?”朱迪又洋洋得意起来。

路小凡不知道朱迪对她产生了更大的恶意,尽管重感冒搞得她头疼无比,还是强压着身体上的不舒服完成了本职工作。只是因为怕感冒传染给计维之。喂饭的工作仍然交给傅敏和陆瑜共同完成。

“你只是伤风感冒,又不是病毒性的,不会传染吧?”陆瑜在听路小凡说自己只是冻到了而已之后,有点想推诿这件事。

“计伯伯身体那么差。承担不了任何风险好吗?”路小凡还没说话,傅敏就不满地反驳道。

陆瑜虽说决定不再纠缠傅敏,但毕竟爱了这么多年,往后还得一起移民,所以在她面前还总是不自然的。因此就没有再多说。倒是一旁的朱迪问路小凡,“怎么会把自己冻病了吗?还没入冬呢。”

明知故问!

路小凡心道,嘴上却说,“做了很不容易醒的噩梦,结果掀了被子而已。”

两个人目光撞上,有看不见的火光四溅。她们都心知肚明,不过谁也不想先撒破脸罢了。一个是要找证据,另一个是要找机会。

于是下午,计家很安静的午睡时间,路小凡翻过阳台。进了计肇钧的房间。

门锁当然是坏的,朱迪没有破坏,路小凡自然也不会。等过几天保洁阿姨们做大扫除时,就会发现锁有问题并换掉。反正她房间和计肇钧所占据的主卧是相连的,阳台之间只隔了半米远,小心些,壮壮胆,完全爬得过去。

房间里死寂无声,因为正是阳气旺盛的午后,倒并不显得阴森。四处都一片整洁。有灰尘在阳光照射的光柱里翩然起舞。

路小凡走到房间中,站在那晚她的位置半天,也没想好从哪儿入手。她这才发现看影视剧和动画片挺容易,亲自动手就真是完全的不知所措。

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她命令自己。终于在静默了片刻后,停摆的大脑重新转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