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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

“关于计家现在这位掌门人是不是在五年前施展过李代桃僵之计,咱们没有切实的证据,暂时不能轻举妄动。但关于这起爆炸案却莫名其妙变成车祸,我是有理由举报的,至少能内部举报。”老钱斩钉截铁。

“傅昆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江东明不禁问道。

既然姑夫要以谎言代替真相,不可能漏掉知情者的吧?

“我倒是套出点话来。”老钱又叹了口气,“他这个人,活得也够窝囊的,坏人当不成,好人更够不上格。当年也算为爱情抛弃事业前程,大情圣吧?可是他做出牺牲又后悔了,觉得不划算了,把火撒在了女人和孩子身上,长年虐待家庭成员,由情圣变人渣。傅诚十八岁那天,他因为殴打兰淑云而被忍无可忍的傅诚差点打死,后来更落下瘸腿的后遗症,一只手也无法彻底伸直。一个大男人,被继子吓破了胆子。可是,那能怪傅诚吗?人,都有忍耐极限的。”

“难不成他被揍个半死后又后悔了?”江东明也是醉了。

“可不是?!应该说又怕又悔却又舍不得,要多纠结就多纠结。因为傅诚威胁他不许再出现在兰淑云母女身边,他就真的跑了。注意,是卷了家里所有的钱走的。然后呢,又放不下老婆和亲生女儿。”

“于是,他躲在暗处偷窥吗?”

“没错,所以才能看到一些不寻常的事情。”老钱点点头。“据他的醉话,他是无意中发现傅诚和计肇钧相约见面,于是就偷偷的,远远的跟着。他说他是担心继子吃亏,我看倒像是想找机会捞点好处。毕竟计肇钧是计氏的太子爷,惟一的继承人,全身都金光闪闪。而傅家之前就不富余,他逃跑时虽然卖了房子,卷走了所有钱款,但五年过去。他不事生产。手头也相当拮据了。”

“他这样还有脸说愧疚?”江东明简直难以置信,“卑鄙无情就算了,还软弱无耻,最后把自己搞得那么悲壮。跟受害者似的。哈。我忽然好同情傅诚。如果傅诚就是现在的计肇钧。我甚至考虑放他一马,因为跟这样的继父生活真是太难为他了!”

“一样米养百样人,大千世界。什么人没有啊。我活了大半辈子,对某些人还很惊奇。”老钱难得摆出长辈的样子来说话,“总之因为他的跟踪,我们才有机会找寻到真相。他跟我念叨时,只庆幸自己跟得够远,不然也可能炸得尸骨无存。”

“爆炸地点在哪里?”

“这个,暂时没有问出来。”老钱似乎有点遗憾,“但是这么大的爆炸,如果在繁华地带,任计维之多么手眼通天,要瞒也是瞒不住的。肯定是偏远的、或者计氏的工地一类的地方,惊动的人不多,才能迅速灭火。而且,要搞到那么多炸药,也一定会有纪录的,我们可以分头从这方面查一下。”

江东明点了点头,皱眉,“这样看来,就牵扯到掉包行动是怎么进行的?难道我真正的表弟死于这场事故?”

“若傅昆说得是实话,那样剧烈的爆炸,身处中心范围的人恐怕会被炸成碎片的。”老钱闭上眼睛,似乎在脑海中还原当时的场景,“那么问题来了,谁策划的这起爆炸?为什么要策划?被谋算的人是谁?照傅昆所说,是计肇钧约了傅诚的。那么,为什么?傅诚又为什么要赴约?你之前和路小凡调查过,傅诚和计肇钧应该是死对头才对,是什么原因能让死对头私下见面?我们假设始作俑者是计肇钧,结果却在操作中出了差错,计肇钧反而被炸死了,于是傅诚有了机会顶替了计肇钧。新的问题是,照医院的说法,当时病人完全没有自主意识,那么是谁率先支持这种顶包的行为?计维之知情吗?而且,在这种事故中如果还有人员伤亡,炸成那样子,警方第一时间就会做dna检测,计维之或者别人立即做手脚的机会真的不大。”

“这不正应了我们的猜测吗?现在的计肇钧,过去的傅诚很可能是我姑夫的亲生儿子,甚至可能是我姑夫的双胞胎之一。”就算猜测过这种可能,还是有点点惊讶和难以置信,“至于怎么能隐瞒这么多年的,以及事件的真相,或者我们应该去问下兰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