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茂是在第三天中午左右醒来的,他只是轻微的动了一下身体,全身各个部位,都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痛,这痛直达大脑皮层,让他几乎呼吸都停顿了好一会。

尤其是下身那处被过度使用的部位,不知道是这具皮囊太脆弱,还是韩啸那物件太大太硬,比起各处被切割的伤口,明显的,被严重撕裂开的隐秘部位更让他觉得疼痛。

身上都清理过,也包扎了纱布,右手手背处插着一根针头,连接到一边的输液瓶。

仰躺着没动,到也不是他不想动,意志上是没有任何问题,可这具皮囊受伤太重。林茂睁着双眼,盯着上方浅棕的天花板,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门那边传来脚步声,林茂脖子旁偏,眼珠转动,看着门后。

进来一个穿深色衣服的中年男,也是四十岁上下,面部表情冷肃,到和那天给他灌肠的女人神态间有些雷同。大概都是韩啸的人,林茂嘴角抽动,韩啸应该没在,他也就懒得对无关的npc浪费多余的精力。

床上青年的过分安静,让管家倒是一时觉得惊讶,正常人,先不管性取向是否有偏差,但凡被其他人这样残酷暴力的对待,不疯都算是好的了,起码也该情绪激动,闹个三天五天。可青年没有,宁静得像个玩偶,若不是眼珠子里还有神采,不是像那些疯癫的人,他或许还真以为他被虐疯了。

管家端着手里的午饭进屋,到林茂床边,小心翼翼扶他起来,中途都尽量不去碰触他任何受伤的部位。韩啸也算手下留情,没将林茂后背也给划伤,要真那样,他估计只能坐着了。

送来的东西只有一碗粥,以林茂眼下的身体状况,只能吃流食。林茂手都缠着厚纱布,没法动弹,管家于是一手端碗,一手拿勺,一口一口地喂给林茂吃。

林茂也很配合,很快一碗稀饭就见了底。

管家收拾碗勺准备出去,床中的青年忽然开口向他说了声谢谢。

管家手中动作停了一瞬,他背过身,快步走出房间,顺便将门也紧紧掩上。

瓶里的液体慢慢输完,管家中途进来拔了针头,依然一句话没说,当他不存在般,快速进来,快速出去,林茂身体依旧很虚弱,没多会他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到夜里,不知道几点钟,他被生生痛醒。

还没有好完全的后xue被一根硬物填满,脆弱不堪的内壁粘膜再次被擦破,空气里血腥味浅浅的,林茂掀开眼帘,面前一张放大的俊脸,他低目,看到一个胀红粗大的孽根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这种情况是他最讨厌的,性、行为正在发生,他想剥离出灵魂,已经没多大用了。皮囊的确不是他的,感受的痛也基本可以忍受,但在非扮演条件下,身处他人下方,这种绝对的弱势,不能反抗的境地,让他心里很不爽。

然而不爽归不爽,他还记得自己的角色,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什么时候不该做什么。好在韩啸没开灯,不然就刚刚他的视线,足够对方起疑了。

林茂垂下眼,收敛起不合宜的情绪,很快重新进入到角色里。

再抬眼,林茂黑眸里面聚满了痛苦和绝望。

他声音喑哑,来回也就那几个字,不要,我好痛,快停下。

韩啸给他造成的阴影打击,估计这辈子都无法清除,他是同性恋,也喜欢男性不假,可千想万想都没有意料到,自己的第一次会以这种惨烈的方式发生。

韩啸在快速抽动中做了最后一个凶猛深刺,然后揉捏着林茂胸前的红樱将自己的精ye全数灌进他体内。

当射jing停止后,韩啸没有马上退出,他依旧将yin茎埋在温热的穴口里,里面湿热紧致,被他狠狠艹干这么久,竟然还和最初一样,所以,不用再怀疑,这具身体就是为他而存在的。

多么有趣的事,多么有趣的人。

韩啸俯身,带动埋在穴里的硬物又进入几分,身下的人发出几不可闻的抽气声,还有压抑的呜咽,韩啸手臂绕过青年赤、裸的腰间,把人搂了起来。

两人下身依旧连接着,就着这个紧密的姿势,韩啸把青年笔直修长的腿缠上自己胯部,然后起身下了床,这样的状况造成青年全身重量都落在两人连接的地方,也因此埋在深处的硬物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韩啸走到门边,把灯打开,灯光照射下,他深深注视正被他插入的青年,后者头无力的垂着,纤细的睫毛在下眼帘处落下一片细细的阴影,白皙瘦弱的颈部暴露在空气里,带着一种令人食指大动的凄美感,他下唇被自己咬地血肉模糊,脸上泪水涔涔掉落。

一些伤口在激烈的动作中裂开,鲜血渗透,浸染红了纱布,血液让韩啸*更加高涨,他抱着人走到窗户边,把人放窗台上压着,开始了新的一轮挞伐。

小黄书漂浮在半空中,看到林茂脸色阴鹜,瞳孔缩紧,整个灵魂都散发着冷气。

“剧情里提过这茬吗,韩啸有严重暴力倾向?”

——没提!

“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