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旁人,早死了不知多少次了,可没一次,那渡劫修者身上都会爆出一层红色光晕,而后他便跟没事儿人一般,该逃逃,该跑跑。

“难不成,他那术法也是源自这借灵之法?”话音微顿,凤倾羽又摇摇头:“禁阵上的青色丝线借的是里面的草木之力,抽取的也是那些灵药的精华,那渡劫修者借的是谁的?他的死又会转移到谁的身上?”

“主上,他们这法子不行,再继续下去,园子里的灵药都会被毁掉的。”

只是单纯的元气输出阻止禁阵外层愈合,就消耗掉园子里大量的草木之前。

瞧见又有许多灵药有枯萎的迹象,紫鸢又如何能不急?

紫鸢这边着急,那些宗门弟子比她更着急。

本来他们各宗各派能分到的灵药就有限,如今又毁去这么多,能分到的数量又开始减少,他们又如何能不急?

特别是这些灵药的枯死还是他们一手造成的,这心里愈发懊悔。

一时手快,造成这么多灵药损毁,也亏得这里是秘境,宗门里的那些老家伙们不知道情况。

这要是在外面,指不定被罚成什么样呢!

心里暗自懊悔,可这元气输出却不敢停止。

明知这么拖下去损耗掉的还是那些灵药之力,可众修谁也不敢停止。

破开禁制外层已经耗费太多力量,真若在这时候放弃,那可真要前功尽弃了。

可若不停止元气输出,园子里的那些灵药同样继续被损耗。

所有人都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修炼至今,他们也没这般纠结过。

而那脾气有些暴躁的耿姓修者更是不知催促了多少回,让太极宗和青木宗的那两位领队赶紧想办法。

孟桌和端木龄这两位领队心里也急得不行。

这禁阵的厉害之处他们比别人更清楚,也是因为清楚,才越觉得棘手。

“孟道友,个中厉害我已经同你讲明白了,接下来需要如何做,就全看道友的手段了,我青木宗对于草木研究在行,这破阵么,全都是门外汉,还得靠你们太极宗一众同修。”

冲着孟桌打了个修士礼,端木龄便重新回到自己之前的位置,不过他却并未继续插手,而是满脸担忧地望着禁阵内的那些灵药。

至于太极宗的那些弟子,再研究一番后,不得不将目光再度放在凤倾羽身上。

瞧他们往这边望来,紫鸢面色就是一沉,二话不说上前几步就将凤倾羽身影挡在自己身后,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见她如此,太极宗那些修者表情一滞,齐齐将目光放到孟桌身上。

身为带队者,再吃力不讨好的活儿也得硬着头皮上。

“这位姑娘,能否容在下同凤道友说两句话?”

“不行!我家主上忙得很,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太极宗孟桌才将话说出口,便被紫鸢给怼了回来,而这时,一直蹙眉沉思的凤倾羽也终于收回心神,并将紫鸢呵退到一旁。

“紫鸢,还不把路让开!”

凤倾羽开口,紫鸢再不轻易也不得不把路让开,不过在临让开前,紫鸢可没少给那孟桌甩脸子,那目光恨不能化作尖刀,在这些宗门弟子身上捅出十个八个窟窿。

当处决赛时,这些宗门弟子联起手来欺负她家主上,这些事儿她可都记得清清楚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