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神色各异地看向了韩阳,纷纷打量着他。

韩阳的嘴角浮出了几分莫名的笑容,扫了这些人一眼,没有理会他们,就迈步走上了这观鹤台。

他的身后,药圣宗柳如烟,云雨萱领着两堂的长老弟子们都跟着走了上来,炼魂谷明心玉也领着炼魂谷一众长老弟子紧跟其后,薛一谦跟薛云霜也在,除了他们,还有薛家的几位真师长老,阮慧玉,乔月儿也在,她们跟在韩阳的身后。

这些人的神色各异,但大多数神色都比较沉重,显然是对今日的情况非常不看好,尤其药圣宗的一众长老跟弟子,更是神色显得尤为沉重,而炼魂谷跟薛家众人的神色稍微好一些,薛一谦跟薛云霜走在尤其,薛一谦是眼光,时不时地往最前面的韩阳身上看了几眼,眼中闪过几道疑惑思虑之色。

阮慧玉倒是神色平静,而她旁边的乔月儿却眉头紧蹙,忧色浓浓。

看到韩阳走上这观鹤台,立在台子一边的江都市众家族之人,杨家,任家,贾家,阮家等人也都纷纷抬头看向了他,但这些人里面,除了杨尔晴走上前,笑着看了他一眼,问了一句:“韩先生好!”

其他家族的所有人,都目光冷冷地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韩阳也不以为意,径直走到了这观鹤台的中央,四周看了看,然后吩咐两个弟子拿上来一个蒲团,他当即就盘膝坐在蒲团上,开始打坐了起来。

药圣宗,炼魂谷一众长老弟子,还有薛家的人,都四散而开,把韩阳护在了其中。

他们也都没有说话,而都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脸色沉重。

旁边,那些江都市众家族之人见状,脸上的冷色更冷了,任家老爷子更是低声骂了一句,“不知死活的狗东西,今天,我要亲眼看在你死在这观鹤台上!”

任家众人也都冷冰冰地看着韩阳,显然,他们不会忘记,韩阳杀了任远的事情。

而周围那些旁观的修炼者,此刻都看着坐在蒲团上打坐的韩阳纷纷摇头,有人摇头叹息道:“可惜了,这小子如此天赋,如果假以时日,定是一个人物,但他不长眼惹了黄山真人,今日怕是难逃一死!”

“要我说是活该!他惹什么人不好,竟然敢惹自己招惹不起的人!他这不是自己找死吗?他想往枪口上撞,谁也拦不住他啊!”

“就是啊!你们看这小子的模样,竟然一点儿不惊慌,他不会是个傻子吧,如果是我,我早就溜了,不管什么,先保命要紧啊!”

“或许,这小子笃定黄山真人不会杀他,也或者,这小子有什么压箱底的手段,也说不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