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梁听了,道,“刘莹,我帮你跟安部長打电话是因为咱们的友情,你可别把这当成是交易。”

“我可没那样想。”刘莹笑笑,“我这也不是想帮你嘛,你是松北的縣長,作为你的朋友,我在力所能及之下,也可以帮你多创造一些政绩。”

“我现在是松北的縣長,过些日子可能就不是了。”乔梁摇头笑道。

“你要调走了?”刘莹一愣。

“嗯。”乔梁点点头,笑道,“当然,就算我调走了,我也还是欢迎你们鸿展集团到松北来投资。”

刘莹闻言哦了一声,乔梁真要调走了,那她也没必要来松北投资了,当初投资这个睡虎山的度假山庄项目,其实也是看在乔梁的面子上。

江州。

临近中午,叶心仪来到了市大院,徐洪刚甚至让秘書薛源到楼下来迎接,搞得叶心仪心里更加不安。

进了徐洪刚办公室后,叶心仪见身后的门被外面的薛源给关上,心里又是咯噔一下。

“心仪,你来了。”徐洪刚站了起来,眼神热切地看着叶心仪。

“徐市長,请问您有什么指示?”叶心仪礼貌道。

“没事我就不能找你过来吗?咱们俩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生疏了?你现在连我的电话也都不接了。”徐洪刚一脸痛苦地说道。

叶心仪看到徐洪刚的样子,心里感到一阵阵的作呕,她知道徐洪刚是在演戏,对方越是这样,叶心仪就越反感,两人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她又不是不知道徐洪刚是什么样的人,对方现在还在他面前惺惺作态,自己就不嫌丢人吗?尤其是徐洪刚现在已经成了一市之長,仍然如此虚伪做作,叶心仪心里涌出前所未有的反感。

徐洪刚看到叶心仪的表情,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演戏没有达到效果,不由悻悻笑了一下,道,“心仪,坐吧。”

徐洪刚说着,又亲自给叶心仪倒了一杯水。

叶心仪这会却是站在原地没动,也没有坐的意思,语气平和道,“徐市長,我在松北还有一堆工作,待会就得赶回去,您有什么指示,请直接说吧。”

“就算是我有什么指示,你坐下来听我讲总可以吧?”徐洪刚脸上终于表现出些许愠怒的神色。

“徐市長,您是领导,我可不敢跟您一起坐,我站着听您的指示就行了。”叶心仪淡淡地说道。

见叶心仪始终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徐洪刚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直接谈正事。”

叶心仪闻言,看了徐洪刚一眼。

徐洪刚继续道,“心仪,你想当松北的縣長吗?”

“什么意思?”叶心仪看着徐洪刚。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实话跟你说,今天上午吴書记叫了我和组织部的冯部長过去讨论你们松北的班子问题,吴書记提议让你担任松北的縣長。”徐洪刚说道。

“那乔縣長呢,他担任松北的書记?”叶心仪下意识关心着乔梁。

听叶心仪提到乔梁,徐洪刚眼里闪过一丝阴鸷,不悦道,“你关心乔梁做什么,你不是更应该关心你能不能担任这松北的縣長吗?这可是关系到你进步的大事。”

叶心仪想说什么,却是被徐洪刚打断道,“我们就不谈论乔梁了,说说你的事。”

叶心仪听了,瞅了瞅徐洪刚,等着对方的下文。

徐洪刚便道,“心仪,虽然吴書记提议你担任松北的縣長,但你应该知道,我是市長,同样也是市里的副書记,我在组织人事上也是有很大的话语权的,如果我不同意,那你也很难当上这松北的縣長。”

“徐市長您到底是想说什么?”叶心仪眉头微蹙。

“心仪,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徐洪刚目光灼灼地看着叶心仪。

“徐市長,我不明白。”叶心仪目光同徐洪刚碰触了一下,立刻移开。

徐洪刚这时站了起来,走到叶心仪身边,“心仪,你明白我对你的心意的,如果你跟了我,我不仅能让你当上縣長,今后更是能让你更进一步得到提拔重用,日后就算你想当松北的書记,也不是难事。”

徐洪刚说着,情不自禁伸出手想要触摸叶心仪,叶心仪吓得蹭蹭往后退,警惕地看着徐洪刚,“徐市長,您想干什么。”

“心仪,这是在办公室里,我能干什么?”徐洪刚苦涩地笑道,“我只是在向你表达我的情意罢了,我对你的一片深情,难道你就真的无动于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