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得抓点紧啊!”孟怀远关心地说,“那个,叫什么的,郑……对了,郑诗珞,你有没有和人家联系啊!”

朱立诚上次和他详细地说过郑诗珞的事情,这家伙当时就一个劲地鼓励朱立诚,就是脱了.裤子也要去追。

朱立诚回答说,三十晚上和她发了会短信。

“那怎么行,怎么着也得一天一个电话,二、三十条短信啊!”孟怀远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说道。

朱立诚没兴趣再听他瞎扯,说了声再见以后就挂了电话。想想也是的,好像都是郑诗珞主动打电话给自己,当即决定拨个电话过去。

此时的朱立诚也许还没有完全意识到,不知不觉间,他对郑诗珞也有了一份深深的牵挂。爱是什么?有些时候,不也就是一份牵挂,一份眷恋而已。所谓的天长地久、海枯石烂,大多时候,只是挂在嘴边的一个美好的誓言而已。

“喂,是我,在干嘛呢?”朱立诚问道。

“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想起来打电话给我的。”郑诗珞话中虽有隐隐的酸味,但还是听得出来能接到朱立诚的电话,她还是很开心的。

“想你了呗!”朱立诚坏坏地说。

“不羞,什么话都往外说。”

“呵呵,这年头说实话,怎么也得罪人?”

“嘻嘻……”

两人在电话里足足聊了半个小时之久,最后郑诗珞告诉朱立诚,她初四会去泾都程远航家。

朱立诚连忙说初四一大早他就回泾都了,到时候打电话给她。其实朱立诚当即就打定了主意,明天下午就回泾都,到时候去车站,给她一个惊喜。

郑诗珞听了他的回答,心里乐开了花。

第二天吃完午饭以后,朱立诚就回泾都了。朱国良夫妻俩虽舍不得,但昨晚隐隐听到儿子和一个女孩通话的,心里也猜到了八九分,自然没有多作挽留。

虽说刚刚初三,车站却热闹非凡,有忙着拜年的,有忙着访友的,当然也有像朱立诚这样忙着去约会的。

坐长途车就是慢,足足一个半小时,才到泾都。

朱立诚看着眼前飞逝而过的景物,脑海想得确实半年多以前自己初去泾都报到时的情景,真可谓是举目无亲,两眼一抹黑,遭人算计,被人当枪使,真是往事不堪回首,都付笑谈中。现在一切都已经好起来了,正在一个良性的轨道上运行,相信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一定会做出一番成绩,不说为了江山社稷、天下苍生,只求造福一方、问心无愧。

朱立诚到了宿舍以后,把母亲塞在包里的东西拿出来整理一番,看看时间才四点多钟,没什么事,就准备出去逛一圈。穿过门前的吴川路,拐向了泾都商城所在的汉川路,正漫无目的向前走去的时候,突然听见后面一个不太确定的声音“朱立诚!”

朱立诚扭头一看,只见一个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的妙龄女子,穿一件谈黄色呢长大衣,直到膝盖,胸前别着一枚亮闪闪的胸针,使那傲人的胸部衬得更加晃眼。

“郑诗珞,怎么是你?你不是说明天才过来吗?”朱立诚异常吃惊。

“我特意早点过来,看看有的人有没有干什么坏事。刚才怎么一个劲地盯着前面的美女看,不就是衣服穿得少点吗?”郑诗珞半开玩笑地说。

“没有,我在看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你估计有多大岁数了?”

“不知道,我对老男人没兴趣。”

“那你对……哈哈!”朱立诚连声大笑。

“不来了,你这人坏死了,就知道欺负人!”郑诗珞满脸通红,嗲声说道。其实刚才那话出口,她就知道有问题,可又不好收回头了。

朱立诚听她说话的语气,浑身起鸡皮疙瘩,心想,这女孩真是善变,让人搞不清楚她究竟是个什么性格,同时,心里也在暗暗庆幸,刚才还准备打电话给欧阳慕青的,想想她正在和家人团聚,不太方便打扰,也就作罢了。

看来老天爷还是很照顾自己的,关键时刻没有拆自己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