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诚这才明白郑诗珞说的是怎么回事,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那是你爸带给李书记的信,我怎么能私自偷看呢?”

“你,你……”郑诗珞看着朱立诚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那信封口了吗?”

朱立诚摇了摇头。

“你说我爸给李哥的信,为什么不封口呢?”郑诗珞继续启发道。

朱立诚摇了摇头说:“那我哪儿知道,你该问你爸去。”

郑诗珞眼睛斜视着朱立诚,是在是忍无可忍了,大声的一字一顿地说:“你真是一头猪!”

朱立诚听后郁闷不已,喃喃地说:“本来就是吗!”

郑诗珞听后无奈地说:“我真是败给你了,我爸那信没封口,其实就是让你看的,这都想不明白。你虽然没有看信,但也没有误事,还算不错。”

朱立诚心想,真是一只老狐狸,你有话就不能当面说清楚,非要让人来揣摩,也不嫌累。其实一直以来,朱立诚对郑相国给李志浩的信的内容就很很好奇,自从去田塘镇以后,这种好奇心更甚。有一次,李志浩好像还特意问自己有没有看过这封信,这就更加大了朱立诚的好奇心。

“诗珞,你爸在信里究竟和我们老板说了什么?你不提,我倒忘记了,有一次老板还特意问我,有没有看过这信。”朱立诚看着满脸怒气地郑诗珞小心地问。

“你那么感兴趣,当时怎么不拆开看看?”郑诗珞对朱立诚的做法很好奇,忍不住发问,“我要是你的话,拿到手以后,就躲到厕所去看了。要是对自己有利的我就赶快交给李哥,要是对自己不利,我就直接把它扔进厕所。哈哈!”郑诗珞显然对自己的想法,很是满意。

朱立诚听后心想,这是自己可以装一装的机会,怎么着也要在未来的媳妇面前做回君子,于是虎着脸对郑诗珞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没有得到允许,怎么可以随便看别人的信呢?”

“呵呵,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君子嘛!”郑诗珞的话中充满了戏谑之感。

朱立诚装作浑然未觉,继续追问道:“你爸那信里到底写了什么,我还真是想知道。”朱立诚的头脑里不禁浮现出,自己在大巴车拿出信来,准备拆看时的情景,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最多也只能算是偷看未遂吧,勉强也能算是君子。

郑诗珞瞥了朱立诚一眼,见他一脸地焦急之色,于是决定不再捉弄他,笑呵呵地说:“我爸就是告诉李哥,让他多照顾你,在适当的时候给你加点担子。加点担子的意思,你懂吧?”

朱立诚听后,点了点头,心想,你真以为我白痴呀,这样的话会听不明白?话虽如此说,朱立诚对郑相国还是充满了感激之情,自己这未来的老丈人,看上去一副冷面孔,实际上还是个热心肠,尤其对自己的前途还是很上心的。

想到这,朱立诚的头脑中猛地冒出一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诗珞,你们家和李书记有什么关系,我看李书记对你爸挺尊重的。”

“不是我爸和李家有什么关系。”郑诗珞笑着纠正了朱立诚的错误,“而是我爸、李哥都和一个庞大的家族有点关系。”

朱立诚听郑诗珞说得如此玄乎,又有点欲言又止的感激,于是故意激她说:“你别吓我呀,还和什么庞大的家族有关系,我可胆小。”配合着语言,脸上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表情。

“哼,你以为我吹牛啊!”郑诗珞大声说,“知道卢勋元老人家吗?”

朱立诚一个劲地点头,华夏国谁不知道这个名字,那是写进历史教科书的人物,无论枪林弹雨,还是改革开房,他都为华夏国立下了汗马功劳。

“老人家是芝华姐的外祖父。”郑诗珞一字一顿地说,“芝华姐是老人家最为疼爱的孙辈之一。”

听了郑诗珞的话,朱立诚嘴张成了一个“O”字型,久久没有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