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醒以后,谈昕愣了好一会,也没搞清楚究竟身在何处,还好朱立诚临走时,给她开了一盏小灯,所以此时房间里面倒也不是黑暗一片。

她往左右两边扫视了一番以后,发现这应该是一间宾馆的房间,意识到这点以后,她心里一惊,头脑里立即浮现出那个长发男人的形象。她立即直起身子往旁边的床上看去,还好,除了枕头以外,那张床上什么也没有。

这时,谈昕的心神才定了下来,她隐约记得后来好像来了一个她认识的人,把那长头发的家伙赶走了,好像还把她扶上了车。她的思维到这以后,就是一片空白了,再往后的事情,可是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谈昕坐正了身子,顺手打开了床后的壁灯。

啊!灯开的那一瞬间,她大声惊呼起来,因为直到此时,她才发现自身的状态,胸前竟然完全敞开了,别说衬衫,就连里面的胸衣也是如此。发现此情况以后,谈昕顾不得遮掩,连忙掀开被子,往身下看去,还好裙装除了有些许凌乱之外,其他并无异状。确认无误后,她这才放下心来,不过上身是怎么回事呢,谈昕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正当她疑惑不解之际,猛地看见床头柜上的茶杯底下,好像压着一张字条。她把胸前的扣子重新扣上以后,顾不上衬衣的扣子,侧过身来,一把抓过了那张字条,然后迅速往上面扫去。

她首先关注的不是女人,而是下面的签名,朱立诚,看了这个名字以后,谈昕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了一个年青官员的形象。怎么是他?谈昕低声自问道。她当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此时,她只觉得头昏昏的,不知是怎么回事。

谈昕看完了字条以后,才大概知道了怎么回事。原来她喝多了酒以后,送妹妹回淮江大学的朱立诚恰巧路过,于是,便捎上了她,由于不知道她的家庭住址,所以就帮着在这家宾馆里面开了一间房。这下,她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至于说,她为什么会袒胸**,对方虽然在字条中并没有说明,但谈昕知道一定有什么隐情。对方既然留下了姓名,应该不会做出那么下作的事情的。

确认了一切正常以后,谈昕也无心再去想其他的了。这酒喝多了,真是要命,此时她的头疼得简直像是要裂开来一般,于是关了灯以后,倒头就睡。

睡了一会以后,她终于发现刚才胸衣敞开的原因了。这内衣还是嫌小了,坐着、站着倒还罢了,这一睡下来,可就显现出来了,勒得人生疼倒还罢了,关键是憋得人透不过气来。

谈昕伸手到胸前把那金属小扣子重新解了下来,仍觉得不是很舒服,索性坐起身子,把衬衣和内衣一起脱掉,光着身子睡去了。反正此时夜深人静的,绝对也不会有人进来,所以谈昕毫无顾忌。

睡到早晨的时候,谈昕感觉到了嘴干,可是又不愿意醒转过来,只觉得这眼皮有千斤重一般,就这么半梦半醒地挨着。直到手机嘟的一声响起,她才睁开了眼睛,心里还在埋怨,是谁这么一大早吃饱了撑的,发短信过来。

她转念一想,莫不是唐浩成那老东西,又觉得似乎不太可能,他要是想和她联系的话,不至于等到现在,昨晚上或者夜里,应该就会会和她联系了。她在夜里醒来的时候,特意看了一下手机,上面既没有未接电话,也没有未读的短信息。

谈昕伸手拿过了手机,翻看短信一看,居然是朱立诚发过来的,那天登记报到的时候,她开始以为朱立诚是唐浩成让关照的学员,所以特意把他的号码存进了手机里面。谈昕打开内容一看,对方竟然说一会就过来了。

谈昕立即坐起了身,她本来准备去冲个澡的,发现时间已经来不及,想想还是算了。她把上衣穿好以后,发现情况不对,身体很不舒服,她立即意识到都是那个梦惹的祸。

都说椿梦了无痕,经实践证明,完全是胡说八道。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以后,谈昕知道这个澡是必须得洗的,要不然她也不好意思开门见人呀,于是,从床上一跃而起,然后连滚带爬地往卫生间冲去。

谈昕昨晚本来是和唐浩成约好,准备春风一度的,所以做了相应的准备,特意带了另一套内衣用塑料衣袋装好,放在包里。做过那事以后,别的可以将就,这贴身的衣服,可马虎不得,要不然这一天的班都上不安稳。

谁知就在谈昕忙着洗澡的时候,朱立诚已经敲响了门,她一着急,匆忙地把身上冲洗干净以后,穿好里面的衣服,只套了件浴袍就出来了。为了摆脱两人见面时的尴尬,她扯到了吃早点的事情上面,于是催促朱立诚去卫生间洗手,而她则直接狼吞虎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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