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见过的漂亮女孩,陈宇也被她的气质所震动,她淡淡然然,气质出尘,两眼柔柔定定,让人一看就无法把目光移开。

“你好,我是陈宇。”陈宇定了定神。

余司晨坐在陈宇的对面,好奇地看着陈宇道:“我听如雪说你是一名中医?”

“对,我是中医。”陈宇点头。

“麻烦你了。”余司晨伸出手腕:“我最近……”

“失眠,整夜无法合眼,就算是服用大量的镇定入眠的药剂,但也只是勉强入睡,只要一闭眼就会做噩梦?”陈宇道。

“你怎么知道呀?如雪告诉你了吗?”余司晨微微一愣。

“我没有,他不用号脉的,杏林居神医,能起死回生呢。”陆如雪笑道。

“哦,真是太厉害了,陈先生,我的情况和你说的差不多。”余司晨两眼腾起一抹光来,她对陈宇顿时来了信心。

“你的情况西医属于焦虑症,中医属于脏腑亏损,心、脾、肺、肾、胆,五脏俱伤,主要以虚症为主,实证较少,属于痰热忧心症。”

“哎,你说点我们能听懂的好不好?”陆如雪听得一头雾水。

“一句话,压力太大了。”陈宇笑了笑道:“以补虚为主,驱邪为辅,益气养血滋阴为主,再加以安神之药,很快就痊愈了。”

“那你有办法吧?”陆如雪问。

“问题不大,开个方子,几剂就好,不过余小姐,以后千万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了,忧伤五脏,对身体不好,凡事看开。”陈宇道。

“她压力确实大,从小爸妈就逼她学一身才艺,为了将来能嫁入豪门,这不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天天被逼参加各种宴会,派对,为的就是能被某个豪门看中。”

陆如雪叹了一口气,她半抱着余司晨道:“我晨晨压力确实大。”

“这……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陈宇苦笑一声,开始给余司晨写方子。

“中药,一天三次,一周就能痊愈,因为是情思为病,所以药力比较缓,急了伤身体。”陈宇写下方子。

“啊,中药这么苦,有没有别的办法?”陆如雪道。

“有,针灸也行。”陈宇道。

“不不,我怕打针,更别说针灸了。”余司晨更是吓得小脸煞白,连连摇头。

“那只能吃药。”陈宇无奈地说。

“我吃药,谢谢你了陈先生。”余司晨躬身致谢,她一举一动都十分有涵养。

“你脖子里的东西,能给我看看吗?”陈宇突然一眼瞥见余司晨脖子处挂的一根两寸长的木雕。

“可以呀。”余司晨取下脖子处的木雕,递给陈宇。

这是一个桃木制成的小人,刻得十分精致,只是小人只有半边身子,五官是一半,身体也是一半。

而且这似乎是一个法器,陈宇念力发了同,想透入里面看看,但是一层黑气腾起将他的念力阻在外面。

陈宇收起念力,不再勉强,毕竟这是别人的东西,他如果强行用念力透入,极有可能会破坏木雕。

但他隐约感觉到一股邪恶的力量在小人的身体里面封着,具体是什么他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