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人都是小人,只要你们一旦得志,就会忘了痛,所以对你们没有什么好讲的。”陈宇冷笑道。

“家族生死存亡的时候,你们居然能想到用这个来抵消我的怒火?”

“陈先生,我知道这样的做法可能会让你感觉到反感,但是我们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我求你看在我们……这些年也不容易的份上,放过我们一次吧。”松一兴朝用几近哀求的语气说。

“你们过得不容易?哈哈,这是怎么厚着脸皮说出这样的话来的?”陈宇哈哈大笑:“”

“陈先生,我们……把该做的已经做了,你就不能放过我们吗?”松一兴朝看向陈宇,他的眼神之中已经露出了一丝愤怒的神色来。

他觉得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族人,而且将对方家人的脑袋拧下来,就是为了求陈宇的原谅,但是看陈宇现在的样子,似乎没有一点要放过他们家族的意思。

“我为什么要放过你们呢?当年你们的祖先,拿起屠刀,将刀砍向那些我们无辜的同胞时,你们有没有想过要放过他们?”陈宇冷冷的说:“你们家族的人,都该死,因为哪怕是过了半个多甲子,你们依旧是不知悔改。”

“既然你们不觉得自己错了,那就去地下找你们的祖宗去吧。”

“另外顺便告诉你们一句,我没有你们那么残忍,十四岁以下的孩子,我是不会痛下杀手的。”陈宇瞥了一眼那几颗人头之中,里面有数名不到十岁的孩子。

“你说什么?你能放过他们?如果让你动手,我的小儿子就不会死,对吗?”松一驰猛地抬起头,他神色惨然。

“我没有你们那么残忍,也不会绝对地把你们斩尽杀绝,尽管你们族人每个人的手里都沾有鲜血,但孩子终归是孩子。”陈宇摇摇头:“松一驰,没想到吧,杀了你自己孩子的,是你的族人。”

“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杀害我的孩子的是你们,你们都是凶手。”松一驰几近崩溃,他嘶叫着,猛地扑向了松一兴朝,手无寸铁的他张开嘴就咬向松一兴朝的耳朵。

猝不及防之下的松一兴朝一张脸顿时被咬得鲜血淋漓的,他惨叫了一声,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松一驰扑上去,对着他又撕又咬。

没有人阻拦,因为所有人的内心都有些发凉,毕竟陈宇刚才的话已经很明确了,他不可能会放过现场的任何一个人。

“好,好啊,要不这样吧,我们以养蛊的方式,决定你们的生死?”陈宇突然笑了,他看着另外一名长老:“知道什么叫蛊吗?”

“知,知道,听说过一点。”那名长老颤巍巍地点点头。

关于华夏的蛊,他确实是听说过一些,就是把数种毒虫放到一起,然后任由它们自相残杀,相互吞噬,活到最后一个的就叫做蛊。

而这只蛊,集数毒之长,所以毒性就会变得异常强,它也会变得极其强大。

“你们手持武器,攻击对方,最后活下来的那个,我可以放过他。”陈宇微微一笑,他两手一摊:“我不动手,你们自己解决自己,记着,只有拼尽全力,攻向对方,你们这才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