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别扭的孩子,想交朋友可以直接说的。

戴南辉张下口:“我——”

忽然间摆下手,谢婉莹示意对方安静。

隔壁房间里,仪器响起了疯狂刺耳的红色警报声:嘀嘀嘀嘀嘀——

冲入病房见到患儿需要抢救的护士大喊:“叫去通知医生过来!”

“哪一床?”

“穆医生的2床。”

“完了,得叫小儿心外科的下来。我们处理不了的。”

跑到两个房间中间的隔离墙前,戴南辉的眼球几乎贴在玻璃窗上,瞅望住对面仪器屏幕上显示的心电图大幅度波动,这是室颤了?

这种情况要马上做心脏按压或是除颤。去喊小儿心外科医生从住院部过来岂不是浪费抢救时间?怎么回事?

“她是做不了胸外心脏按压对不对?”有人对话。

为什么患儿会做不了胸外心脏按压?

“是延迟关胸。”

听到这句话,戴南辉掉过头去。

说完这句话的谢婉莹从房间门口冲出去了。

她的反应好快如同飓风刮过。戴南辉发现自己的脑子被她的快速度碾压成一团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