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低低的笑声飞起来了。

张大佬照样坏的,对她说:“那更得去唱了。”

现场啪啪啪掌声来了。

比赛到了决胜局,杆子抬高到选手们的第一个挑战极限:两米一。

众人回头,发现选手仅存三个了。

第一位选手向裁判举手。

出发,助跑,起跳。

砰的,身体和杆子一块落到软垫上。

没过。

后面人见着有压力了。

轮到倒数第二的翟小叔。

四十几岁的老将是稳,对自己优雅的起跳弧度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一连串助跑起跳的动作不需经脑子,轻松越杆。

现场国都的掌声震耳欲聋:“国都加油,国都加油。”

“加油加油!”现场国协的啦啦队和国都抢加油声。

戴南辉心头不免升起一丝焦虑,深吸口气。

助跑,同样快跑,骤然起跳,身看起来跳得高,上半身横着过杆了。国协啦啦队激动地想:成了成了。没想到后面运动员的小腿突然碰到杆,杆随运动员身体落下:啪,失败了。

这一跳没成功打击老大了。

戴南辉抬起手背擦擦额头上一排汗。

中午过十二点了,头顶上的太阳越来越晒,越来越消耗场上运动员的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