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们脑外科把人的脑袋打开来看的,你不怕给人开脑袋,能怕我们这个?”温锦生勾起唇角,戏谑他。

佟昌博医生的手想摸自个儿的心口了。

西医开人脑袋是为了看清楚病灶好下手。西医对于盲操作向来是很怕的。 中医吧,在他今天到现场后目睹的场面来看,最“神奇”之处无非是处处“盲”操作。

西医说中医“盲”,肯定是不对的。中医哪可能盲目操作,那是医疗犯罪。

温锦生冷笑两下:瞧你这个样,没做好中医预习功夫,也敢来这里号称要向他堂妹学习针灸。

佟医生只好再给自己辩解几句了,贴在温锦生耳朵边细说:“我们西医要是做这样的操作是必须先做麻醉的。”

看来,佟医生自认被吓得有道理的。

佟医生不可能之前一点都没见过人家做针灸的场面,然而论到最专业的中医场所看技术最高端的中医大夫耍高难度针灸的情景,确实是很难见到的。

全国注册针灸大夫没有外科医生多呢。

想之前温医生那一针刺在患儿手指尖也就算了,固然古今均有手指连心之说,明显会很疼。

面前的这位正在接受治疗的患者,可是被针灸大夫的针扎到舌头上的。

舌头扎针是怎样的一副爽疼境界,他这个西医大夫想都不敢想。

西医敢大刀阔斧地做治疗全是倚靠了麻醉学。

温锦生听完他这句自辨更是乐不思蜀,说道他:“你该不会不知道,我们中医针灸是可以当麻醉用的。”

记起有这回事,佟医生的脸皮接着表态:有听说但没亲眼见识,是真?

针灸麻醉不可能是哪个医院都能做到的技术,听听都知道有高技术门槛。

温锦生告诉他:“我怕你真见着之后,又被吓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