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医生沉默地思考着,可知他是觉得由于这事儿有蹊跷处。

按理说各种心脏介入手术是申同学的拿手好戏,完全无需把病人送到国协来丢自己脸的。

“病人的介入手术难做吗?”其他大佬们帮靳医生分问。不管手术难做不难做,首先需要承认的是,如谢婉莹医生这会儿必须所阐明的:“国陟心外科心内科合作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两科合作经验比其它医院都要

多。”

捧对手正是因了解对手。申魔王和张大魔王听着没觉得有多高兴,对手国协是对他们是很了解的。

谢医生的话含义是这样的:

由于国陟有国内最有名的心脏中心,国协等其它医院没有造成无国陟两科合作优势。

其次哪怕这病例比魏同学的手术难,国陟应该有这个技术能力。

现在这病人的心脏情况属于顽固性发作的反复室速。

“是和一般心律失常患者的区别在?”其它科医生趁机向心脏科的多学点东西。

区别在如此严重的症状应该是证明病人心脏的病变范围太大。因而需要上心内膜和心外膜联合消融。

“不再先尝试下心内消融吗?”其他科大佬再提出质疑。

在医学上无论如何都是把风险最低的治疗方案先拿出来试了不行再说,其他科医生的说法没问题。

靳天宇医生先想说不是他想替申同学说话,而是这样简直是他人乱猜心内科人,纠正道:“这患者植入ICD前应该是先行过心内膜消融术的。”

治疗方案一个接一个升级的。心内膜消融可以一次搞定,谁会再非给患者体内长期装个异物是不是?

至于心外科做的消融迷宫术是比较彻底但要开大刀,患者不想做外科手术很正常,为最后选择。

如今前面措施全部失效,唯有大措施兜底。

确实越想越奇怪,为什么国陟要送病人来国协呢?

瞧张大魔王这会儿突然分神在做起什么,是一如往常抓住小年轻折磨:“那是你们科收的第一个病人吧,什么病?”

大魔王指的对面床上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