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春则有些着急,朝我拱了拱手,拉着花清秋低声道:“赶紧走吧,回去晚了还不知道受什么惩罚。”

花清秋看了我一眼,转身匆匆离去。

小姝瘪了瘪嘴,耸肩道:“没劲,又没打痛快,高手我打不过,水平差的又不禁打。”

“喂,丫头,我让你修冥修可不是为了打架好吗?”我点了点小姝的脑门嗔斥道。

小姝一咧嘴道:“嗨,我还不是痛快痛快嘴而已嘛!话说你和小白你们刚才说的什么啊?我怎么一句听不懂,又是花又是诗的,花中魁那老东西到底什么来头,忽人忽妖的。”

我笑道:“没文化了吧?让你平时不学习啊!这多花蓼其实是一种草药,也是一种灵草,也叫何首乌、夜交藤,它和五叶参、白雪莲、土黄精合称四大草妖。传说,只有长在秦岭山南的多花蓼才能修行成妖,他们和人一样多愁善感,成妖第一件事就是去临洮许愿,此生要结识一个什么样的意中人。”

“啊?这么浮夸的故事你也信啊!”小姝撇了撇嘴道:“那为什么非要去临洮啊!”

小白抢着答道:“因为函谷关就在临洮啊,老子骑青牛出函谷关而紫气东来,那是道家紫气根源之所在,所以认为在那许愿能实现呗!”

“啧啧,酸,真酸!”小姝吧唧着嘴道:“哪那么多爱情故事啊,许愿要是管用的话,还要命运干嘛?我倒是十六岁的时候也许愿过,梦想将来找一个能保护我、我又心甘情愿为他死的男朋友,结果好嘛,估计听我许愿的神是个聋子,只听见一个死字,别的没听见,很快就成全了我,然后我就GameOver了。”

我和小白被这鬼妞差点逗得笑喷了,可是大笑之余,看着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又有点心酸。

“萝卜头,你说那个花中魁是怎么回事?他和花氏兄妹到底是什么关系?”小白问道。

我琢磨了一下,纯凭猜测道:“这个真说不好,不过有一点,花中魁的本身绝对是人,至于花清春和花清秋本身绝对是妖,所以,他们不可能有血缘关系。不过,从刚才花氏兄妹的话中可以判断,他们的命脉掌握在花中魁的手中,这一点毋庸置疑。花中魁为了让他的师妹活,想尽了各种办法,想必利于灵草多花蓼就是其中之一吧!包括他今晚夺走玄牝地鸡肯定也是为了这事。不过我看他是枉费心机,因为玄牝地鸡虽说神奇,但是也是至阴之物,不可能让人复活,倒是有可能走尸。”

“甭管他们了,还是说说村子吧,鬼医哥哥,既然他们是草妖,那和这玄牝肯定没关系了,那你说这个玄牝地鸡到底是怎么出现的呢?还有那些地心虫又是怎么出来的?”小姝歪着小脑瓜疑惑道。

要说玄牝地鸡和地心虫,二者都不是常见之物,两者都和大型灾难有关,或者可以说,有他们出现的地方,一定是要出大事的地方。

“喂,小白,你整日就修行在村子附近,难道最近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吗?”我回过头看着小白道:“尤其是那个黑水潭,最近也没动静?”

“没有啊!”小白摇了摇头,仔细想了想,突然开口道:“哦,想起来了,前两天,村里来了一个耍猴人,这人是个罗锅,手里抽着一根烟袋,我没看见,不过听说,他的猴子能表演什么‘捉鬼’把戏,很是轰动,在这停留的时候,那罗锅好像还去了一趟黑水潭……”

罗锅?

我登时一愣,瞬间明白了过来,毫无疑问,这个孙子就是玄冥四个手下之一的温老汉,那个专门能制造疾病和瘟疫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