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当成神经病的罗朴,被踢出了他曾经热爱的医院。

此刻,赶走他的人希望他回来,可惜,罗朴永远的也不可能回来了。

多么讽刺啊!

对我来说,这医院领导的表扬还没放个屁暖身子,倒是对那刘大夫的惩罚让我颇感兴奋。我承认,我有点小邪恶,可话说回来了,如果谁不希望‘自己所喜,吉人天相,自己所恶,天打雷劈’呢!

我自然不会搭理院领导这茬,简单和小梅母女交流了几句,我和刘大进就出了医院。

临走,那叫小梅的姑娘忽然叫住我,偷偷朝我耳语了几句。

出了医院,刘大进就用那种意味深长的小眼神瞄着我。

“喂,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男人装,还是你小子的眼睛犯痔疮了?”我边走边揶揄道。

刘大进撇撇嘴,哼声道:“老罗,你不地道!”

“我怎么不地道了?我是往你们家大米粒掺沙子了,还是客厅拉粑粑了?”

“去,你恶心不恶心!”刘大进白眼道:“你老实说,那小丫头最后趴在你耳朵根说啥了?还一副亲昵昵的样子,该不是你又朝人放电了吧,波动了少女的小心弦了吧?”

“我说你一个出家人,就算还俗了,可脑子里装的也不该都是男盗女娼吧!谁放电了,谁拨弄心弦了?我看你大秃子做离子烫,没事找事吧!”

“既然你没放电,凭啥临走她要和你咬耳朵?我,刘大进,不说是一表人才,也算是两袖清风、三略六韬吧?更何况昨晚上是我去送的她啊,偷偷感谢也得感谢我啊!所以,哼哼,你们有事!”

“我啐!”我不禁笑骂道:“你吃的哪门子飞醋啊,人家小姑娘只是遵从内心的意愿,在才华、颜值、品行、气质和亲和感多方位综合考量,认为我比你更优秀而已。”

“得了吧。这孩子也是,年纪轻轻就瞎了,白搭那小模样了!”刘大进酸溜溜道。

玩笑开罢,我正色道:“其实她就朝我说了一句话而已,她说,在她苏醒之前,虽然闭着眼,但是她却能看见我,我的后颈上,藏着一个黑影……”

刘大进一脸的匪夷所思。

“看来,这家伙已经开始出招了……”

我点点头道:“罗朴的诗里就说过,自己的厄运是从后颈的黑狗开始的,这或许就是老鬼头说的我“着道了”的所在吧!”

刘大进皱眉道:“如此说来,这黑影已经开始尝试控制你了,等到了一定地步,你就会和罗朴,和小梅一样,彻底失去对自己的控制?”

“是啊,所以,在没等到那天之前,我必须先一步把它解决掉!”我握拳道。

回到诊所,一推门,黑猫七爷就迎了上来。

“你们两个去哪了?我虽然是个猫,可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吧!”

刘大进用脚尖将黑猫勾到一边,嫌弃道:“小巴,你还有脸说?一把猫薄荷把你搞得醉生梦死的,睡了一天一夜,你知不知道,就在你呼呼大睡这一夜,卜爷差点折了……”

黑猫听了,朝我歉意地摇了摇尾巴,无辜道:“我也没办法啊,我对那个什么猫薄荷没有一点抵抗力,还有就是那个娘们,为了让我老实,玩了命地让我吸,没一会就把我造懵过去了。哎,话说回来了,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