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一时呼吸不畅,往后躲了躲,感觉到他身上的凉意,往他怀里贴。

过了一会,他身上的热汗滴到她额头上,她发现他身上的温度高的可怕,炽热的像是能把人烧化。

当坦诚相见的时候,她本能的想躲,脑海里漂浮着一丝理智。

她这样和韩叔叔是不对的,她的小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可是他强硬的手臂,她根本撼动不了。

突然,身下袭来一股撕裂的痛感,她瞳孔扩大,琥珀色眸子里满是惶恐和无措。

“宁宁,很疼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似乎很远,可他灼热的气息又吹拂在耳边。

疼吗?

秦宁茫然的盯着天花板,理智上在抗拒,可身体却想和他深深地融合在一起。

似乎有了他,她才是活着。

夜色深沉,为了让女孩适应,韩君羽把房间里的灯都关了,只让她闭上眼睛,全身都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他,把她变成女人,他的女人。

肖爵担心会出意外情况,一直守在别墅里,第二天午后的阳光从落地窗落在客厅一角,他看了眼时间,着两人还没有出来。

虽然他对韩君羽的体力有自信,但是小丫头的身体,折腾这么久,能扛得住?

斜躺在沙发上,他随意的翻开韩君羽平时看的一本哲学书,又等了几个小时,才听见下楼的脚步声。

肖爵仰头,看他紧蹙着眉,微微扬眉。

“怎么,出什么状况了?”

韩君羽刚洗澡,身上穿着一套亚麻色的休闲服,可脸色绷紧。

“张婶,煮点粥。”

在厨房里忙活的张婶听见他的吩咐,立马点头。

“小丫头醒了吗?”看他上楼,肖爵追上去。

“嗯。”

韩君羽抿着薄唇,走到秦宁的卧室外,准备开门的动作顿住,心情烦躁。

肖爵站在他身后,看他俊脸阴沉,薄唇抿紧,棕眸里也有几分自责。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先别去找他,而是和他走到阳台说话。

“小丫头一直把你当做她最信任最亲近的人亲人,如父亲一般。醒来就看见和你躺在一张床上,还做了那种事,她一时无法接受,也是人之常情。”

韩君羽双手捏紧栏杆,肌肉鼓凸,心情并没有缓解。

当他清醒,看身边的女人瞪着惊恐的双眼盯着他,防备的眼神像针一般,扎进他的眼里。

他想解释,可她却缩到床的一角,低声哭着,捂着脸不敢看他。

想要抱她,安慰她,可是她却红着眼睛一句句喊着。

“韩叔叔,错了,不应该是这的。”

错了吗?

没错的,从他确定心中的念想,就把她当做妻子对待,和她做那种事他不急。

既然做了,他也会承担责任。

“君羽,小丫头心理素质不强,你,别把她逼得太紧。”

韩君羽心里清楚,想要让她接受他,要徐徐图之。

张婶端着粥去秦宁房间的时候,看秦宁缩在床脚,头发散乱,双眼哭得又红又肿,身上还有明显的咬痕。

张婶惊讶的愣了好一会,能对她做这种事情的男人,只有韩少。

从韩少把小丫头领回别墅,她从韩少的眼中就看出他对她的与众不同。

后来小丫头叫他一声声韩叔叔,她也以为两人只是叔侄关系,现在看来,是她想的太单纯了。

可是韩少也太急切了,昨晚是她十八岁生日,他就对她做那种事情。唉,她肯定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