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一是段已经尘封了多年的历史,也是一个‘循环,的事,因果循环宿孽横生不休,天道循环又有几时可曾更改?

这也是一段成也萧何败萧何的故事,讲的是一名绝世高人试图篡改天道而遭到报应的故事,而故事的起因也正是出自这个人,这个人的名字叫‘青巴图鲁,,是一位历史上从未记载的满族萨马巫师。

讲的是当年的青巴图鲁年轻得道,帮助努尔哈赤寻龙点穴,就此铸成了清朝数百年的江山,但是他那时并不知道自己所做之事乃是逆天而行,而等他知道的时候,却也晚了,大错已经铸成,那十四处龙脉已经被点醒,所以他只好以身殉道,试图力挽狂澜,到最后,将火龙之脉封藏在一处隐蔽的‘狐仙故乡,之中。

而这两人因为逆天而行,最终都受到了惩罚,那位高人朋友因为不忍天下苍生将来受苦所以才帮助了他,但是他也明白,转移了龙脉之刻,便是自己身死之时,等到那人死后,青巴图鲁也耗费了毕生的道行,此时天谴来迎,青巴图鲁瘫痪在床,眼瞅着便活不成了,传说他一直支撑了七天,手足生疮双耳流脓,眼盲而不能视,舌破而不能食,当真受尽了诸多的苦楚,但是他也明白,这是自己应得的报应,就这样,七天之后。

在他临死之前,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离世,于是便将跟随自己回到故乡的儿子叫到了身旁,嘱咐了一些自身的后事之后,他又将自己的法器以及另外一套歌谣传给了自己的儿子,那套歌谣,便是今日帮兵口诀的雏形,而那些法器之中,也包括了那面驴皮开元鼓。

他知道自己的儿子生性善良,于是再传完这些事物之后又对他说出了一个秘密,他对他的儿子讲,这次传与你的事物之中,有着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也就是事关狐仙宝藏的位置之事。

原来青巴图鲁考虑周全,他明白这处龙脉事关重大,所以里面的东西日后说不定会派上用场,所以便事先将那宝藏的位置用一种极其特殊的方式记下,他死前将此事告知他的儿子,并且嘱咐他,说此事事关整个中国的龙脉气运所以切记不可外泄,日后只能相传于子孙,如后嗣之中出现了心地险恶之人的话,便将其杀之,绝不可姑息,然后寻找心善之萨满传承下去,切记切记。

说罢,这青巴图鲁一命呜呼一代奇人就此陨落,而他的儿子也确实人品一流,他对父亲的遗嘱不敢怠慢从此狐仙宝藏的秘密只有历代的大萨满才能知晓,青巴图鲁死后,他的儿子成为了新一代的大萨满,他埋葬了自己的父亲之后便回到了北京城。

当年的萨满教虽然受命于皇室,但是身份却极其隐蔽,除了皇族之人,根本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身份,青巴图鲁的儿子回到了京城之后,将青巴图鲁做的最后一件大事告之了皇室,但是由于父亲临终前的嘱托所以并没有将那狐仙宝藏还留有地图的事情说出来讲的是青巴图鲁聪慧异常,他也明白自己私留地图之事乃是大不敬,如果被皇族知道的话估计自己族人性命难保,于是便让自己的儿子对皇室说,火龙一脉已经确保安好,从此天下太平再无人找到。

皇室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大喜于是便重重的赏赐了青巴图鲁之子,由于萨满身份特殊,所以便册封他为‘阿木孙章京,,阿木孙章京(asmtsg虹n)乃是满语音译,阿木孙(asm)的意思是祭祀神的酒事或者牺牲的祭品之意,而章京(tg虹n)则是有职守的文武官员之意,这个词的汉译为负责办理祭祀牺牲用品的官员。

阿木孙章京为内务府掌仪司属官,正六品,从此青巴图鲁的后人便居住在北京城,而萨满教从此开始慢慢的兴盛。

可世上之事兴盛衰亡乃是常理,有兴盛便有衰败,讲的是日月流转,转眼到了道光年间,果然如同当年青巴图鲁所料,这一代的皇族萨满之中,出现了一位叛逆之人。

这人名为‘萨尔哈拉,,乃是当时的大萨满‘博那克,的表亲,当时博纳克继承了上一代萨满的传承,成为了新一任的大萨满,而这萨尔哈啦见表兄当上了大萨满后,心中便出现了嫉妒和不服之意,他觉得自己的表兄生性愚笨怯懦,根本不足以胜任大萨满的职位,但是当时木已成中,他也没什么办法,于是只好在暗地里面使坏,他花钱买通了博那克的家奴,希望能够打探到他平时的做所作为,企图找出他做错事的证据以便于日后在教中弹劾于他。

不想这一举动居然让他得知了一个惊天的秘密,原来有一日深夜,博那克多饮了几杯之后,便在榻前擦拭祖先遗物,他的妻子见他跪在榻前表情恭敬,于是便想上前帮忙,可是却被博那克拒绝,要说他的妻子并非萨满一脉,所以在那博那克擦拭完法器之后,便向他询问起了祖先之事。

也是那博那克多喝了几杯,言语间竟不自觉的将当年龙脉之事泄露出了只言片语,而碰巧又被门外经过的下人听说,那下人第二天将这事告知了萨尔哈啦,萨尔哈啦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出奇的震惊,原来当时的萨满教经过了前几代后,便一直流传着一个关于宝藏的传说,但是却又没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那萨尔哈啦乃是一名极有心机之人,在听说了龙脉之事后,便不由得将这个消息同那个传说联系在了一起。

他思考了许久,也猜出了这个秘密一定同那些法器有关,于是便动了偷法器来研究的念头,可说起来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本来计划缜密,但最后却还是功亏一篑,事情败露之后,萨满教内尽数震惊,要知道那法器乃是历代大萨满之物,寻常人就算碰触一下就会受到严厉的责罚而那萨尔哈啦居然想要偷窃这镇教之物,这还得了?这可是死罪之事啊。

可是这萨尔哈啦并没有死,因为当时的大萨满博那克生性善良,他虽然知道这盗取宝物的罪过极大而且祖训也说过,凡是家族内出现心地险恶之人便不能留情,但即便如此,那博那克也不忍自己的表亲因此丧命,所以他便只将那萨尔哈啦从萨满教内除名,并且将其放逐回塞北之地五年令其闭门思过。

他本来是想接着这个机会让自己的这位表弟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但是他却哪里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他所想的那样呢?说起来人都是这样,总是习惯着用自己的思维去定位他人,却不知他人的想法和自己并不相同。

那萨尔哈啦被放逐之后心中并没有丝毫的悔改,相反的,他竟然对那博那克竟然更加的仇恨,他觉得自己这一生屹然无望成为大萨满,而既然这样,与其在极北苦寒之地苦挨五年之后又要回到京城看别人的脸色不如离开萨满教自己干出一番事业。

于是他便逃出了萨满教,效仿当年的青巴图鲁一样游历天下想凭着自己的本事闯出些名堂,可这想法虽然好但实施起来却十分的艰难,有句老话说得好:车辙沟泥鳅来回游,游到天荒也难成龙。

这萨尔哈啦虽然有些本事,但是他心胸狭隘自私自利,且又好赌如命,根本就是难成大器之人,没过多久,他便将身上的盘缠输的一干二净,之后他只好干起了替人驱邪的老本行,而也正是这样才被一些歹人留意。

发现他的歹人,正是之前金巫教的余孽,那些金巫教的人留意了他很久,他们心里也很纳闷,要知道当时民间虽然也有游方的萨满,可是那些萨满大多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超过五天可这萨尔哈啦在苏州一待便是半年,而且这人的言行举止根本就没有一个正统萨满的模样,终日吃喝嫖赌,喝醉了以后还大吵大阄,当时的金巫教觉得有些奇怪,便趁着他赌钱的时候暗中接近,平日故意输一些银钱给他,日子久了,便和他成了朋友,在酒桌之上知道了他的事情后,那些金巫教徒便想将其收纳,于是当日便同他挑明了身份。

那萨尔哈啦心里想着,反正自己现在已经流落到如此田地,与其继续一人不死不活的过下去,倒不如加入那金巫教中当一个大爷来的舒服,于是便同意了金巫教的邀请,要说这个昔日的萨满对金巫教来说相当有利用的价值,所以他入教之后便当上了一名掌教,从此日子过得倒也滋润。

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在难以果腹之时来不及想的事情,那萨尔哈啦在当上掌教之后又想了起来,他本身就记恨自己的那个表兄,而加入了金巫教后日子久了又被这邪教的气氛所感染,只觉得整个萨满教都对不起自己,于是便想将其搬倒。

可要知道那萨满教直属皇室,要搬倒它又何尝容易呢?

于是他终日唉声叹气,一日在他喝闷酒的时候,另一位别有居心的掌教问他为何如此,那萨尔哈啦便将自己心中所想尽数说出,而听完这萨尔哈啦的话后,那个掌教却笑了,当时那掌教对着他说道:“其实兄弟你的这个念头我们都有,不过这件事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我们只不过缺一个契机罢了。”

那萨尔哈啦愣住了,他慌忙问那掌教这话什么意思,那掌教对他讲道,这萨满教之所以难被铲除,无外乎是它背后有朝廷支持,如果朝廷失势的话,小小的萨满教又何以为惧?

这也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那金巫教的掌教当时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要知道搬到朝廷哪有那么简单啊?但是这萨尔哈啦却心中一动,他忽然叉想起了当日自己打听到的那个关于龙脉的消息。

萨尔哈啦本身就是萨满,他自然也明白这龙脉的重要性,在听完那掌教的话后心里竟然动了想打龙脉主意的念头,但是他却也知道这件事事关重大,不可轻易行事,不过转念又一想,如果朝廷真的倒了,那对他来说,当真是一个大好的机会,要知道乱世之中最容易发财特别是对他们这些身怀异术之人来说,要知道如果萨满教真的覆灭了,那他完全可以跟金巫教联手效仿当日青巴图鲁一样寻到另一位明主辅佐,到时候自己一直以来的心愿不就能完成了么?

要知道仇恨真的可以让一个人丧失理智特别是对于一个心胸狭隘心肠歹毒的人来说,其实说来来貌似我们每个人都有一点这种性格,有时候做事完全不理会别人的感受,殊不知这种决定会对他人造成多大的影响,就像当日的萨尔哈啦一样,他满脑子只有自己的野心,以至于连天下百姓的死活都不顾上了。

他最后终于做出了决定决定去寻找那十四条龙脉,可要知道他虽然有些本事,但是这十四条龙脉的命穴又岂是那么容易便找得到的?好在当时金巫教中也有很多懂的风水之法教徒,要知道这些人都是一些心肠歹毒之人,所以在得知那龙脉一事的消息之后,教中顿时一呼百应,之后苏尔哈啦便带着二十余人游走各地,只希望能够找到龙脉命穴可即便是这样,却也花了十余年才在广东一代的深山处发现了当年青巴图鲁定下的水龙之脉。

果不其然,等到他们挖出那定穴之宝之后龙脉之气便开始消散,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定数,在水龙沉睡没有多久的时候,鸦片战争便爆发了,而当年青巴图鲁的预演也逐一实现,龙脉气数已近,国外的列强入侵,时代的变革悄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