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地处偏僻,医馆开业至今,已过时月余,也不曾有过患者光顾,丹凤倒也不甚在意,想是自己的与鸿梅从表面上看去,太过年轻,不能取信于人,也在常理。

随着时间的推移,到是与街坊邻居逐渐的熟络了起来,隔壁的赵大姐独自带着年幼的儿子,经营着一家中餐馆,做事很是泼辣,为人到是热心。

常见丹凤姐妹两没有生意上门,经常饿着肚子,两眼干巴巴的盯着门口出神,就觉得怪是可怜,总让四五岁的儿子为其端来一些吃食,虽是谈不上多好,仅是这份热心,就让丹凤甚是感动。

也会经常与她聊聊家常,原来赵大姐的丈夫是一个标准的赌徒,又常施家暴,终是不忍欺辱,与丈夫离婚后,带着嗷嗷待哺的儿子,举债到此,开了这家中餐馆。

经过几年的打拼,虽是谈不上富有,倒也让自己与儿子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

长久的相处下来,赵大姐也不再多余的顾忌,而是直言不讳的说道:“我说妹子,你姐儿两,年纪轻轻那会治啥病哦?别说没生意,就算是有患者上门,一不小心将人治出个好歹来,那可是要吃牢饭的。不若听大姐一言,改行做点其他的正事,也好过成日里食不果腹吧!”

丹凤不由得苦笑,只得解释道:“我姐两得祖传医术,不想到我这代而失传了,就算是暂时没生意,也还能支撑下去”

“啧啧!这还真会医术啊?那你姐儿两怎么也不跟个长辈同行,这样也好过独自流浪是吧?”

这赵大姐是认定了丹凤姐两是穷的揭不开锅的主了,无奈丹凤也只得敷衍着,长辈们都已离世,看诊病人,是得自家传等等,才将其好奇心给打发了过去。

赵大姐也是将信将疑,便说道自己年轻那会儿,被丈夫打断了腰骨,经多年的调养,遇天晴下雨,还是疼痛的让她难以忍受,多番治疗也不得其果,抱着试试的心态,让丹凤为其诊疗。

丹凤将其迎至里间,摸骨后不禁蹙眉,断骨早已定型,生硬的绑结在了一起,直接导致其大督脉严重堵塞,年轻时,还能硬抗些年头,年迈时,必定卧床不起。

断骨重续,凡人之体,难以承受,疏通经脉,仅是施针,配以药材,倒也能将其治愈,仅是耗时得好几个年头,法术到是能轻松解决,但却是干扰了人间的法则,有伤天和,于历练也没有半分益处。

暗自沉吟半响,轻声说道:“赵大姐,这种旧疾,很难痊愈,最少得两三个年头方见成效。我为你施针后,开个药方给你,此配方药材生僻,多为毒虫蝎蚁,乃是舒筋活络之效,若信,你便自行按方去抓药,不信弃之即可”。

赵大姐一听毒虫蝎蚁,瞬间面色沉重,传说中,只有巫医或是神婆才会用这些东西为人诊病,更何况,需要两三年之久,不由得疑心更加重了几分。

见此,丹凤淡淡一笑,本就是感念其向善之心,反而被其疑惑,倒也没贴着为其诊治的道理:“无妨,要不要治疗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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