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臭男人,一不小心又被他轻薄了。

宫清秋只恨溪水不够深,不能将这个男人淹死。

分明是很冷的天气,宫清秋却觉得自己浑身发烫,她刚才竟在凤长歌的挑-逗下有了反应,丢死人了!

宫清秋坐在火堆旁烤火,只想一想到刚才的情形,她便越烤越觉着热。

此时有一人湿漉漉地跑过来,当着她的面便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宫清秋知道该非礼勿视,可这个臭男人把她看光光了,她反看回去,这才叫不吃亏。

她直勾勾地看着凤长歌半裸的上半身,精壮结实,肌理平滑,在火光的照映下还算是这么回事。

她以前没注意看男人的身体,但她也知道,这个男人有一副好身材,不是那种大块型,是很讨女人欢喜的性-感型……

男人一屁-股挤在她身畔坐下,挨她紧紧的,只差没抱紧她的腰:“小皇嫂,好冷……”

看他理所当然的样子,宫清秋还以为自己跟他有什么亲密的关系。

想起方才自己无端被轻薄,宫清秋火气涌上心头,她拿出匕首,在凤长歌面门前晃了一圈,淡声道:“本宫心情不好!”

凤长歌看着明晃晃的匕首,吞了一回口水,嗫嚅道:“小皇嫂要怎样心情才会好?!”

他话音刚落,刀锋便搁放在他如玉般透明的颊畔,女人皮笑肉不笑地反问:“你说呢?”

凤长歌跌坐在地上,连滚带爬地坐了老远,隔着火堆看向对面的女人,这才觉得有一点安全感。

宫清秋满意地收了匕首。

发现自己最近对凤长歌太好了,好到凤长歌敢在她的嘴上动嘴。

她舒舒服服地倒下休憩,昏昏欲睡。

就在她将要睡着之际,有一个人不怕死地又钻进了她的怀中。

宫清秋蹙眉看向他,见他理所当然地把自己的身体当抱枕,那人对她咧齿一笑,如孩童般纯真无邪:“小皇嫂的身子好舒服,香香软软的……”

“凤长歌,本宫准你靠近本宫了么?”宫清秋声淡如丝,轻柔如风。

凤长歌却手脚冰冷,忙不迭地钻出宫清秋的怀抱,在另一旁规规矩矩地坐好。

宫清秋冷眼扫向凤长歌,淡声道:“以后我们来个约法三章。第一,没本宫的允许,不准靠近本宫一丈之内;第二,没本宫的允许,不准与本宫有任何身上的接触;第三,还没想好,届时想好了再告诉你!”

她说罢再度躺下,很快便沉入梦乡。

凤长歌委屈地看着对面酣睡的女人,她倒下便能睡着,可苦了他,身体热得紧。

想不到这个女人竟有一副销-魂的身子,思及方才她在溪水中不着寸缕的情形,自制力素来不错的凤长歌小腹微胀,他忙不迭地跑到溪水旁,脱了衣物洗冷水澡,以冷却自己叫嚣的欲-望。

凤长歌整晚未能入眠,幽怨地盯着酣睡当中宫清秋。

在这样的鬼地方都能睡得如此酣畅,这个女人还真能适应恶劣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