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跟男人住一起?”南时月看一眼云悠然,道出自己的不满。

他的视线若有似无地扫向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凤长歌。

不说话就可以了么?老朋友驾到,凤长歌就是这样的态度?!

真不知眼前的丑女哪里好了,竟把凤长歌迷得七荤八素,一点也不像做大事的男人!

宫清秋不着痕迹地挡在凤长歌的跟前,顺便挡住南时月不怀好意的眼神,怀疑南时月看中的,其实是凤长歌。

也许南时月喜欢妖媚的高佻女人,凤长歌装扮的恰恰就是这种。

南时月直接推开宫清秋,轻佻地在凤长歌脸上摸了一把,惹来凤长歌一个无辜的眼神。

装得还挺像,丑女被凤长歌骗得团团转还不明就理,笨死了。

南时月将凤长歌拽至身畔,不规矩的手掌摸上他的粗腰。

宫清秋在一旁看了,有点想吐。毕竟是两个男人,这样抱在一起的情形,很诡异。

就不知南时月知道自己轻薄了一个男人,将作何感想。

宫清秋跟在南时月身后,想知道这个妖孽到底有何打算。

只见他在悠然阁绕了一圈,最后往她的寝房而去。

南时月在寝房门口张望良久,最近走进去,理所当然地倒在了宫清秋的榻上。

宫清秋看得目瞪口呆,这样的情景似曾相识。

当日她也是这样鸠占雀巢,毫不客气地占了云悠然的寝房、云悠然的榻。

如今情景再现,只不过霸王的人换成了南时月。

“这地方躺着舒服。”南时月在宫清秋的榻上滚了两滚,抱起宫清秋的方枕放在鼻间深深闻嗅,突然掀唇一笑:“还有丑女的骚味儿,我喜欢!”

宫清秋脸色不大好看。

会不会接下来,南时月就说,从今往后他要睡这里?

果然想什么便来什么,怕什么就来什么,只听南时月道:“从今往后,这里就是我的寝房。”

云悠然不知何时到了宫清秋身畔,小声道:“鸾儿,这是不是叫做报应?!”

宫清秋瞪向云悠然,云悠然回以无辜的笑容,便举步,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去。

“这是的寝房,我的榻,凭什么让给你?!”宫清秋眸色渐冷,美眸衍生了一股怒气。

来到这个王朝至今,她还没试过被一个男人气成这秀同。

“凭我无与伦比的美貌,凭天下女人都想上我的榻,我就要你的榻,你的枕,甚至是你的人。你莫忘了,今晚要侍寝于本公子,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南时月半支起身体,眉眼妖娆,对宫清秋笑得放-荡。

最起码,在宫清秋眼中看来是这么回事,在凤长歌眼中看来,也是这么一回事。

“不,不准你欺负小姐!”凤长歌这回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

面对南时月,他做戏有点不自在。毕竟是很熟悉的朋友,他在做戏,感觉南时月就在看好戏,南时月估计就是想看他的窘样吧?

果见南时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如花般的唇瓣微掀:“傻妞,要不你们两主仆一起侍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