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事,要你管,你不能省了最后一关……算了,不跟你废话,我现在跟鸾儿去洞房!”南时月发现自己笨得离谱,居然浪费时间跟凤长卿理论。

南时月拽着宫清秋的手臂打算离开,宫清秋却杵在原地不动,看向江滔,希望江滔能尽快给她子母剑。

江滔却没表示,南时月便索性拉着宫清秋出了议事厅,一边低声道:“江滔是只老狐狸,他肯定是要确定我们两个洞房才给子母剑。”

“这只能说明你这人的感觉太轻浮,靠不住。”宫清秋同样压低声音回道。

“如果我们拿到了子母剑,我们怎么分?”南时月的问题令宫清秋的脚步一顿。

她根本就没想过要跟南时月分子母剑。届时她拿到走人,理会南时月做什么。

“女人,你很贪心,居然想独占子母剑!”南时月瞅一眼宫清秋,满脸鄙夷。

宫清秋径自钻进了花轿,不想跟南时月争论这个问题。

锣鼓声冲天,众人抬起花轿,送宫清秋回到悠然阁的新房。

宫清秋在众人的搀扶下下了花轿,她眼角的余光看到不远处有一双长腿。心一凛,她掀起喜帕,看向对方,正是神色黯然的云悠然。

此时南时月一个箭步上前,拍开她的手,轻斥道:“说了你的喜帕由我来掀,不准自己动手,你偏不听!信不信我一刀劈了你?!”

宫清秋没有回答,由着南时月自说自话,被他拉进了喜房当中。

“现在我们要洞房了,你们都出去!”南时月才把宫清秋带进新房,便迫不及待地赶人。

“姑爷,时辰还早呢,姑爷还需参加喜宴。”一个丫鬟忙不迭地道。

“喜宴重要,还是洞房重要?!”南时月冷眼斜睨多事的丫鬟。

丫鬟在他的逼视下,嗫嚅道:“洞,洞房重要。”

“行了,你现在可以滚了!”南时月冷眼扫向还杵在门口的众人。

大家不敢再停留,便你推我,我推你,出了新房。

待到所有人都离开,南时月便迫不及待地以喜秤挑开宫清秋的喜帕,看到属于江鸾那张丑颜,摇头道:“我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你说呢?”宫清秋反问。

她起身,舒动舒动筋骨,对正要拿合卺酒的南时月道:“一些俗礼就免了,直接进入主题吧。”

“想不到你这个女人如此猴急。”南时月没有理会宫清秋,拿起合卺酒,递到她跟前:“再猴急也得把这酒喝了,喝了才能长长久久,白头偕老。”

宫清秋想不喝,南时月扫一眼室外,示意还有许多人在偷听他们这边的动静。

宫清秋无奈之下唯有喝了酒,这才道:“现在可以进入主题了吧?”

“你要为夫我在上还是在下?”南时月放下酒杯,去到榻上。

“下。”宫清秋说着欺身而上,在南时月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割破了他的手臂。

南时月发出一声夸张的大吼,宫清秋瞪他一眼道:“女人的活也交给你了。”